正在这时,陆寒深突然将我扯到身后,阴彻地对罗南说:“我们再聊下去似乎要耽误队伍出发了。”话毕,陆寒深用德文对带头的德国男人说了几句,随后德国男人就江手中的旗帜一挥,队伍头开始往外面走,而我也被陆寒深的大手强行扯了下,与罗南擦肩而过。
出了俱乐部,我们上了旅游车。陆寒深坐在我身边。而罗南坐在大巴最后面的位置,中间隔了很多人,我好几次偷偷回头,甚至都看不见罗南的脸。
“可算让你找到了个可以求助的人了。”陆寒深冷笑了一声,声线低哑但不失穿透力。
我没有说话。
陆寒深很快又补了句:“但,人死不能复生。”
说这句的时候他的声音里透出戏谑的笑意。
我立刻瞪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不是说了尸体不见了吗?咱们有句古话你肯定知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尸体不存在,就还有活着的可能性。”
陆寒深盯了我一会,微微伸出舌尖,妖冶地舔了圈嘴唇:“你在怀疑我的技术?”话末,男人修长的手指做了个打枪的动作,指向我胸口的位置。
修长干净的手指明明没有真的触碰到我的胸口,可还是像被真的枪戳中了一样,有点疼痛,且有后劲。
我抬手将陆寒深僵在空气中的手移开,随后身子就偏向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想再说话。
一路上,道路都很平整,柏油马路铺得很宽,两侧是矗立的高楼大厦。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车窗外属于城市的味道渐渐隐去,原本的水泥房屋被一排排极具特色的小农屋代替,再往深处开,小农屋都不见了,成了田坂耕,等车子临近一面的盘山公路,估计只剩下蓝天白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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