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一直都在!(85)

时间:2016-09-25 12:42:54 

“还有一个星期才开学,为什么提前回来,干什么?来监视我么?”他看着我,脸已经气的苍白。

“我为什么要监视你?没有做亏心事又干嘛怕我监视你?!”我不急不慢的道出我心里的委屈,可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担心我受委屈的少年了。 我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怎么会让一切偏差到我无法掌握,甚至连看都看不清楚的地步。 “乔娇娇,你好!你真好!你给我滚蛋!”他的手指指向我,恶狠狠的冲我怒吼,“亏了我还一直对你内疚,同情你为我付出的一切,看来我真是多此一举!” “我滚蛋?你别忘了,是你提出要在一起的,招之则来,挥之即去你把我乔娇娇当什么?”我眼中极力想要忍耐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不断的滴落:“即使我爱你,你也不用这样糟蹋我!我一点也不稀罕你的同情和内疚!” 他瞪圆了眼睛,冲我扬起手,我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巴掌落在我脸上,这一刻,我想起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狰狞的男人——他的父亲

我告诉自己,当这一巴掌落下时,我和张瑜从此恩断意绝。 这一巴掌还没等落下我脸上,就听张瑜一声低吼,我睁开眼睛,张瑜的手已经被紧紧抓住,脸因为疼痛而变的扭曲。 “你他妈的给老子打打试试!” 是曹景墨,那悦耳的低沉的声音此时饱含怒气,咬牙切齿。 “曹景墨,你放手!”我拉住曹景墨的手恳求,到现在我依然不希望张瑜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曹景墨转头看了我许久,张瑜的额头已经因为疼痛布满汗珠。 “你放手啊!”我再一次说。 曹景墨突然松开手,张瑜应声倒地。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扶起张瑜,拉过他的手腕,这里搓搓那里揉揉。 我急忙从包里翻出纸巾,想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手还没有挨上他,就被曹景墨一把拉了过去,“张瑜,你小子我警告过你,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不会再让她留在你身边!” 曹景墨拉着我的手,拽着我朝反方向走,我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捶打他,“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呀你!” 他不说话,只是拉着我一直往前走。 我看了挣脱无望只能一步一回头的看着蹲在原地捂着手腕的张瑜。 曹景墨拉着我走到他停在路边的车子旁,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冲里边喊:“给老子滚下来,自己坐车回家去!” 我被吓的不敢说话,看着从副驾驶走出一个男人,一脸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的看了我一遍,然后扬起笑容,“阿墨,你这是在大街上强抢民女啊!” 曹景墨回瞪他,拨开他,把我推进副驾驶位上,然后一幅威胁的口气对我说:“如果你想他手断掉,就随便跑!”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于是呆呆的坐着不动。 那男人趁曹景墨绕过车头去开车时,迅速的拉开车子的后门坐了进去。 曹景墨上车伏过身子给我系上安全带,又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从后视镜里看着后边的人,“你自己滚下去还是让我踢你下去!” 后边的人也不害怕,依旧一幅懒散的笑容:“如果你想你今天大街上强抢民女的事情明天传遍8号院,你就尽管踢。” 曹景墨不说话,恶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发动了车子。

车子快速的前行,我赌气的看着车窗外迅速向后移动的街景不说话。 压抑的空气在车厢中来回流动。 “喂,我说你俩说个话呀!”估计那男人实在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先开口说。 曹景墨突然踩下刹车,我的身体向前闪,惊的我赶紧伸手抓住车顶上的扶手,可却依然听到后面传来了一声闷响和低声的咒骂声。 “你傻了吗?就站在那里让人打,你不会躲不会闪不会喊救命吗ǐ?!”曹景墨冲我喊。 我转头看他,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曹景墨看见我泪眼汪汪,抬起手重重的朝方向盘砸下去,汽车喇叭发出尖锐的响声。

我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委屈的说:“我只是想他打了我也好,可以把我对他的妄想,对他的执念和我们这些年的情谊都通通打没了。” “你真是傻!”他的手绕过我的脖子,突然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依旧抽抽哒哒的流着眼泪,并且坏心眼的把眼泪鼻涕通通抹在他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衬衫上,我知道我应该推开他,应该和他保持距离,可此刻我却无耻的贪恋着他温暖的怀抱,即使肋骨下的档位杆胳的我生疼,也不想挣脱他的怀抱。 直到后排座位传来了不自在的咳嗽声,我才急忙的推开他,抬手抹了抹酸疼的眼睛。 “别揉!”他拉住我的手,从汽车上的小盒子里掏出一瓶眼药水给我,“小心眼镜又掉出来,眼睛不舒服了就滴点眼药水。” 我接过眼药水,仰起头,滴进眼睛里,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才冲他笑笑说:“谢谢你,曹师兄!” 他听到我喊他师兄,表情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点了点头。 “喂,阿墨,你有这么美丽的小师妹啊!”后边的男人突然伸过头,因为他刚才目睹了事情的经过,我觉得丢人也不回头看他。 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师妹,你贵姓啊!我是喻谨,阿墨的发小!” 曹景墨撇着那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阴沉的开口:“如果不想我把你那只手剁了,就放在属于它的位置。” 曹景墨的话让我和喻谨同时抖了一下,我转过头冲喻谨笑:“你好,我是乔娇娇。” “乔娇娇,好熟悉的名字啊!”喻谨嘟哝,可在看了曹景墨一眼后识趣的闭上了嘴。

曹景墨把我送回了学校。我和他挥手告别,转身下车,喻谨把头伸出窗外,大喊一声:“妹妹,有缘再见!”

我回头看着他笑,却发现曹景墨也下了车,跟了上来。

“电话!”

“干嘛!”我把包包抱在怀里,防备的看着他。

“电话!”他举起手在我脸前摊开手掌,眉头皱在一起,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慢吞吞的从包里掏出电话,放在他手上。他拿起电话,按了一串数字。我点点脚尖,够着脑袋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可他却抬起眼皮瞪我。我对他似乎心底总是带着一些敬畏,这和苏紫一样,是我们大部分K大女生对曹景墨的心情吧,又爱又敬又怕,深深知道此人如上帝般令人生出敬畏,不敢随意亵渎。 “师兄……”我小声嘟囔,察言观色。 他把手机递到我手上,说:“里边有我的号码,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抱住电话,捧在胸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回到宿舍,我一屁股坐在书桌边,而彦青,依旧看着窗外抽烟。我不明白一个人究竟得有多烦心,才可以这样一盒接一盒的抽着。

我看着她,她回头看看我,似乎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这些小秘密,所以再见到我时,没有一丝惊慌。

“彦青……”我看着她泪眼朦胧,我突然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为人可以说变就变感到悲哀。想想大一新入学的彦青,想想我心里永远的那个张瑜。

彦青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将我搂在怀里,“想哭就哭一场。”

可我却忍住眼泪,摇了摇头。

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原以为没有他的日子只会是无尽的黑暗,可是真当这一天来临时,你却发现根本就不会有黑暗,这个世界谁离了谁都是一样的!

“给我一支行吗?”我冲彦青伸出手。

“娇娇……”她看着我固执的眼神,似乎知道劝说也是无用的,她慢吞吞的从盒子里抽出一支烟,在递到我手上时犹豫的看着我,我从她手上抽过那只烟,从书桌上拾起打火机,尴尬的看着,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点烟它。

彦青接过烟,夹着烟放在唇边,右手点燃打火机,然后帮我点燃了那支烟,她递给我,我接过来,夹着放在唇边一吸,那尼古丁的呛人气味直逼气管,我剧烈的咳嗽,眼泪也流出来,越流越多,我一边吸着,一边咳嗽,然后声泪俱下,终于有种轻松的感觉。

彦青走过来抱住我,我痛哭流涕,在她的怀里。

那一夜,我们两个坐在书桌上望着窗外的月光,一根一根不停的吸着,那种被尼古丁麻痹的快感,真的让我忘记了疼痛。

我低头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火光,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第二天,我和彦青混混沌沌的宿舍里睡了一天。傍晚,我才迷蒙的睁开眼睛,突然看到手机上有十几通未接来电,翻开通话记录全部是曹景墨的,我的心里隐隐的有些失望。我自嘲的笑着,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为什么还要对他心存希望。

我摇摇摆摆的走到水房梳洗一番,镜子里的我,一张苍白的脸,连嘴唇都泛着白色,眼眶下的青紫那么明显,一夜间我已经如同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彦青跳下床,揽着我的肩膀,“别愁眉苦脸的,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很快你就会忘记所有痛苦!”

“去哪?”我转头问她。

“能让你开心的地方。”她冲我眨眨眼睛。

她,好像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年前那个羞涩的农村女孩了,她身上的那些美好似乎都已经慢慢不见了,她变的不同了,可究竟是哪里不同,我却说不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

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

我坐在吧台边,像个异类紧张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可身边的彦青却轻车熟路的喝着酒。

“美女,试试吧!”

调酒师把一杯颜色缤纷绚丽的鸡尾酒推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

“它的名字叫忘忧……”

忘忧,忘却一切忧愁,一切烦恼,可以让我忘记那个深藏在我心底的他,那个如梦魇一般与我如影相随的他。

这也许正是我需要的……

我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怎么样?”彦青歪着头问我,“别在想那个臭男人了!”

“你知道?”

彦青笑着,好看的眼睛微微弯起,好像天边的一轮弯月。

她抽出一支烟递给我,自己又点燃一支,“怎么会不知道?!能让乔娇娇痛不欲生的人除了张瑜还能有谁啊?”

听到那个名字,我的心痛的难以呼吸。我冲着吧台的一招手,“帅哥,再给来杯忘忧!”

我们两个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支接一支的抽。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可以这么好。

“彦青,你有爱的人吗?”我迷蒙着眼睛问她。

“有啊,可惜,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他了!”彦青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失落和忧伤,然后眼眶里泛起点点星光。

“跟妹妹我说说是谁?”我说完仰头又喝下一杯。

彦青刚想开口,我的电话在口袋里剧烈的震动。

我掏出电话,依然是曹景墨,我接起电话,从凳子上跳下来,在人声鼎沸的舞池里,颇有气势的大喊一声:“曹景墨,以后本姑娘的事你少管——”

我得意的挂下的电话,把电话扔到彦青手里,“帮,帮我拿着,我得去个厕所!”

我打着酒嗝,摇摇摆摆的朝厕所走去。

关上厕所门,将一切喧闹都屏蔽在外,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颓废,糜烂,而那张干净白皙的脸旁出现在镜子冲着我皱眉。

“张瑜——张瑜——”我冲着镜子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可那张脸庞依然愁眉不展,慢慢的消失,我哭喊着:“张瑜,别走!别离开我——”

我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尽情暴漏自己的脆弱,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他,那个陪着我那么漫长时光的男孩。

我摇摇摆摆的从厕所走出来,可彦青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调酒师走过来,把手机交给我说:“彦青说让你在这里等她!”

我点点头,“帅哥,再来一杯。”

调酒师把酒放在我手边,我顺手从彦青留下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轻车熟路的点燃,短短的两天里,我却对它开始有了依赖的感觉。

我等着彦青,喝着酒杯里甜甜的香气四溢的,叫忘忧的酒。慢慢的好像真的忘却了一切忧愁。

“小姑娘,一个人来啊?”一个男人坐在我身边,昏暗的灯光下,我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我不说话,也不想打理他。

一支手攀上我的肩膀。我的身体瞬间变的僵硬。

“把,把你的手拿开!”我有气无力的说。

“我也一个人,咱们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谁要和你交朋友,你,你走开!”

我拼尽全力推他,可他依然纹丝不动。

我想喊救命,可是却天旋地转,晕的要命。终于那个男人在与我推搡中,我很不客气的吐了他一身。

他骂骂咧咧的撒腿就跑。

我坐在地上笑着,开始拼命的笑……

突然间一张熟悉的脸出现,虽然霓虹闪烁,可我依然可以看出来这张脸有多黑。

“曹,曹景墨……”我轻轻的叫他的名字,口齿不清。

他弯下腰抱起我,我看着他依旧傻傻的笑着。

他打开车门,毫不客气的将我扔进副驾驶,我的头撞在车顶上撞的生疼,我揉着头,看着他坐上驾驶座。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尽量压低声音,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我不说话,头倚在车窗边,默默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乔娇娇,你是不是喝傻了,抽傻了!我问你话呢!”

我转头看他,“曹景墨,你是王子吗?”他不解的看着我,“虽然你是太多女生心目中的王子,可你却不是我乔娇娇的王子,既然你不是,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救我于这水深火热中?!”

能解救我的人,只有一个他……

曹景墨不再说话,他拉过我将我抱在怀里,“能不能不要这样折磨自己,这样的你让我很担心……”他将脸埋在我的颈间,压抑地说。

“曹景墨……我好难过,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我又开始抽抽嗒嗒的哭着……我告诉自己,再让我哭一次吧,最后一次,明天,就明天,我就心里的他说再见,而今天就让我再放肆的想他一次吧。

“我知道,我知道……”曹景墨轻拍着我的背,让我渐渐安静下来。

曹景墨将我送回宿舍,我再三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他才不情愿的将我送回学校。

“乔娇娇——”临上楼时,他叫住我,我回头看他,“爱惜自己。”

我冲他笑着点头,那笑容一如往昔。

回到宿舍,彦青还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无法接通,最后只能给她发了一通短信,告诉她我已经回宿舍了,才摇摇晃晃的爬上床,倒在床上觉得好累,很快就睡着了。

天蒙蒙亮时,胃一阵阵的绞痛,我翻来覆去,想再忍忍,我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去,可是却更痛了,直到额角豆大的汗珠不断的落下,我才拿起手机,拨通了曹景墨的电话。

“曹,曹……”我的嘴唇瑟瑟发抖。

那边的电话突然挂断,我心想这下肯定死定了,想到死,我怕极了!还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我没有穿,还有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没吃过,我还想和自己的爱人一起踏遍世界的每个角落,我还想……原来,我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希望和憧憬。

敲门声急促的响起,可我蜷缩在地上疼的发抖,根本没有力气去开门。

敲门声响了十几秒钟,一声巨响,门被跺开,曹景墨迅速打开灯,看到蜷缩在地上的我,我抬眼看他,那一刻,他真的就是那个王子,那个次次救我于水深火热的王子。

“怎么了?”

“胃,疼……"我艰难的回答。

他迅速抱起我,我心里暗想,还好,我这段时间把自己折磨的够瘦,不会出现他抱不动的尴尬。

他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让我躺在上边,然后迅速的开门,上车,发动车子。

“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他边开车边回头安抚我。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

那疼痛折磨的我晕晕乎乎,就在我快睡着时,医院终于到了。

曹景墨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撒腿就往急诊室跑,一路上的颠簸让我的胃更疼了。

“曹,曹景墨,我不想死……”我眼泪汪汪。

“傻瓜,谁说你会死,不会的,不会的……”于是他的脚步更快了。

“醒了?”

我睁开眼睛,曹景墨就坐在我身边。

我虚弱的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曹景墨,谢谢你!”

曹景墨看着我笑,第一次看到他对着我露出那样温柔的笑容,“傻瓜!”

我被急性胃炎折磨的差点死过去,可醒来后我又像毛毛虫的蜕变获得了新生。

“我饿了……”我说。

“医生说你还不能吃东西,要等吊针打完后才能吃,我让人给你带了点白粥过来。”他声音轻而温柔。

我皱着眉头,轻轻的点头。

“这会儿知道饿了?不好好吃饭又抽烟,又喝酒,不就是自己找罪受呢吗?”曹景墨又板起脸唠唠叨叨的说起来。

“大哥,我还是个病人呢,放过我的耳朵吧!”

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我才拔掉吊针,喝上热腾腾的白粥。而送粥来的人居然是喻谨。

高大的男人提着粉色的保温盒,看起来别提多怪异了。他走进房间把饭盒扔在桌上,高声说了句:“你小子,把我当保姆使唤呢?!”接着又一阵风似的开门离开了。

曹景墨端过粥,拿起勺子,盛了一勺递到我嘴边。

我没有张嘴,总觉得现在的场景分外尴尬。

“张嘴啊!不是早就喊饿了吗?”

我赶紧接过碗,“师兄,我自己来吧!”

我只是胃疼,又不是手残废了。

住了四天医院,终于出院回归了正常人的生活。住院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给彦青发了信息告诉她我去亲戚家了。而那个晚上,我没有去细想曹景墨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更不愿意去想为什么曹景墨可以那么快的赶到我的宿舍,一切的一切疑问都被我屏弃掉了。

出院的时候,依旧是曹景墨来接我,他说的好,这是送佛送到西,既然把我送进医院,自然要将我再送回去。我也不好再提什么异议。

再回到学校时,正好赶上开学,王洋和苏紫都已经回学校了,我面色苍白的进门,王洋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让我在她面前转了一个圈,杏眼一瞪,“你确定你放假回家了?”

我甩开她的手,走进宿舍,“我不回家能去哪啊?”

“那怎么苍白成这样了?还瘦了!”苏紫看着我说,“你不会是回家偷偷瞒着我们减肥了吧!”

“减什么肥啊!”我笑笑,之后一脸轻松的说,“我和张瑜分手了!”

苏紫的嘴巴瞬间张成了O型,一动不动。而王洋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干什么啊?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原因啊!”我说,颇有一副自己往伤口上撒盐的架势。

“娇娇,你没事吧?”苏紫担心的问我,也许在她们心里也一直认为,没有张瑜我将会一蹶不振,我也曾经这么认为,可事实证明,这个世界谁离了谁都是一样的。

“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我顶着一张比鬼还苍白的脸冲着苏紫笑。

苏紫惊恐的点头,“是,是啊!很好,很好!”然后端着脸盆匆匆忙忙的走出门。

“王洋,你别收拾了,和我聊聊吧?”

王洋终于停下手里的事情,抬头看着我,“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我说。

“想通了?”王洋问我。

我点点头,“嗯,想通了,这次真的想通了。”

“意料中的事!”是,王大仙果然料事如神啊。

我和苏紫,王洋将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却独独没有讲后来我与彦青发生的事情。晚上很晚,彦青才回来。我拉着她跑到楼道,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我看着那张温婉的脸,思考了很久才开口。

“彦青,以后别在过那样的生活了,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想办法。”

这几天我总会想起大一时,这个羞涩的农村姑娘温柔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她说自己是农村孩子,能上大学已经很不错了,她只祈求自己能顺利毕业,找个好工作。

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的初衷,但作为朋友,我为现在的她感到惋惜。

“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乔娇娇!”她转身离开,我却依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困惑不已。

我正在原地惆怅时,电话响起,是曹景墨发来的信息。

——我去非洲了,回来再见。

我拿着电话,不知道该回些什么,想了很多,最后只写了句“一路顺风”。

再见到张瑜已经是一个月后了。他从那棵树下走出来时,依然像个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他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我努力的寻找,他笑容里的歉意。 “怎么了?看什么呢?”他走过来冲我笑,脸上的轻松让我觉得一个月前他的凶狠都是我的臆想。 我茫然的摇头,这样的他突然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走吧,一起吃饭。”他走过来主动牵我的手,我吓的一躲,我想我对他的那只右手已经有了恐惧。那只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的异常好看,可就是那样一双手曾经对我高高扬起…… 他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眉头先是一皱,然后对我笑开了,抬手想去揉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又一缩头。 “怎么了?”他那张俊脸被我三番四次给了难看,彻底挂不住了。他皱着眉,满脸的不耐烦。 “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道歉吗?”我抬起眼帘,看着张瑜。 张瑜的脸色一僵,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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