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短时间,大斑倒是经常回学校来找我和成子玩,他渐渐的在青岛的地下音乐厅混出了点名气。而乔梦则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时不时的给我发条:先生你寂寞吗?需要陪聊吗?
我则和以前不一样了,坏坏的回答到,我不需要陪聊,我需要抚慰。
然后乔梦会给我回一条,好吧,你的短信已经转发给叶灵了。
我晕,就在我吓的考虑怎么死的时候,她却又发了一条,跟你开玩笑的,别跳楼了啊,气管炎患者。
我说,幸亏早一步,我刚才一只脚已经就要迈出去了。
我正扯着淡,突然想起上次乔梦为了我,狠揍一枝花的事情,然后为了一句,你上次揍了一枝花的时候,说她差点害死人,是因为什么啊?你差点替我担心而跳楼了吗?
哈哈,就你,我还为你要死要活啊,没事,那次就是心里看她不爽,然后就教训她一下。你别自做多情了,男人没有什么好东西,果真!!
我看着那几个突兀的感叹号心里感慨确实是我自做多情了吧。
如果叶灵之于我是身体的一部分,那么乔梦则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只是是像头发指甲这样的东西,当不冒出来让你不舒服时,你意识不到她的存在。而叶灵就如同我的眼睛和心脏一样时时需要呵护。
我也曾经和大斑有一次在学校外面的东北快餐喝了酒之后,聊起天来,说到了乔梦。我以为大斑天天和她在一起会比我了解多一些,而大斑则只是大着舌头说,她也是迷一样的活在她心里,每天有大帮的追求者开着跑车拿着鲜花去那里追求她,她却从来不出去,有时候感觉她赚了很多钱,却连买包烟的钱却没有。你说她一个青岛本地姑娘,我都从来没有见她回过家,也没有见她提起过家。
我说在学校她也一样,几乎不来上课,但是最后的考试都能过去,也不合群,也没有朋友。
大斑听我说到这里,突然把脸凑到我的脸旁边说,你见过乔梦的男朋友吗?
我想了好久才说,没有,因为,我不知道上次我见到和被我动手打的那个算不算。
我摇了摇,浑浑噩噩的脑袋说,大斑,回青岛了怎么打算的啊?
大斑看来是真喝多了,直接站起身在排挡边上的小树上撒了一泡长长的尿,然后用带着尿性味的手拍拍我肩膀说,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你说将来我来咱们学校附近开个琴行行不行。
我呵呵笑着说,那挺好,但是估计得找个漂亮的老板娘。
我听到半醉半醒的大斑嘴里貌似嘟囔了一句,你说乔梦怎么样?
我愣了一愣,忘了怎么回答了,因为东北快餐的老板娘正扭这腰走过,一阵香水味让我没有喘过气来。
终于熬过了一周的时间,又到了周四那天,我看到一大早功夫八就开始收拾自己,甚至连好久不穿的西装都拿出来了,然后光洗头都得洗了好几遍。我们被他一大早烦的想对他实施大刑伺候,可是看他那可怜巴巴的脸,又实在忍不住都起床准备陪他去练太极。
等我们好不容易一路小跑,到了操场,却发现操场上连个鸟人都没有,然后我们拿出手机一看,尼玛才五点钟。
我们都想把八弟当沙袋揍一顿,可是奈何当沙袋我们也打不过他,估计,只好耐心的在那里等着了,而郭老二和潘六则禁不住诱惑,躺在了才草皮上睡个回笼觉,睡着睡着两个人的睡姿就不雅观起来了,我们正要给他们拍照留念的时候。却听到八弟一声李小龙般的怪叫,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我们看到从体育场外面走进来一群穿着白色练功服装的女子,我也认出来走在前面的那个正是太极女孩。
我们一看女主登场,赶紧一角踹醒郭老二和大学大头,然后才凑和过去,而太极女孩一听我们是想学习太极的,也没有看穿我们伪善的面具,而是大度的接收了我们这支杂牌军,于是我们便 一个大西瓜,一刀切两半,你一半,我也半,你是我的好玩伴,适当时机我们都滚蛋。
当然作为群演和配角的我们演到一定时间当然需要滚蛋,而只有功夫八选择两眼放光的留在了那里。
当我刚回到宿舍叶灵的电话就来了,马谷雨,干什么来?
我和宿舍的一群人打太极去,刚回来,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宿舍呢,今天晚上你有没有课啊?
我没有呢?我刚说完没有就后悔了
因为我知道叶灵和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叶灵说到,那我们今天去我小姨家吧,他们正好全家都在。
我刚想说,我貌似今晚有课什么的,找个理由推托就听到叶灵说,别找理由了,我早就问过大头了,你们没课,没活动的。
我吱吾了半天,想了想实在是没啥借口了,只好说,我刚刚是在想我要是去的话,拿点什么礼品好。
我还以为你是不想去呢,没想到你是在想带礼品啊,不用了,我带上就行了,再说我们是学生哪有钱买什么礼品,我小姨会理解的。
我挂断电话后,脸色惨白,冷汗都流了出来。
郭老二看到了,过来嘘寒问暖的说,怎么了,哥们,流这么多汗,被煮了啊。
我擦你大爷,我现在哪有功夫跟你先扯淡啊,我现在就是即将被煮的螃蟹和要送进油锅的蚂蚱,想再嘣打蹦打可是已经晕锅了。
我想起来海明威的《丧钟为谁而鸣》,这个不是疑问句的而是肯定句,为我而鸣。刚刚早上还在嘲笑功夫八坐卧不安的我,现在是更加的坐立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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