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胖子打电话问我过年回不回家的时候,我正在研究那把许久不动的吉他,就是海棠依旧结婚的时候的那一把,她后来送给了我。
马谷雨,你过年回来不?
不回去了,你没看到,都冰雪灾害了啊,我也没有买票。
行吧,你小子够狠的啊,一去三年不回家,不过有件事得跟你说啊,我大年初九结婚,原本想让你当当伴郎的,看来是没指望了。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原来我早就已经成为结婚适龄青年好多年,现在即将往晚婚晚育典范靠拢了。
胖子,放心,我到时候能回去一定回去,回不去我给你包个大礼包啊。
胖子那边憨厚的笑着说:得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挂断电话后,想起我和胖子初中的时候周末跑到山上,堆土点香的学电视上桃园三结义,可惜就我俩,胖子还拿个破茶缸子和小刀,非要搞个歃血为盟。
结果歃血没见血,头倒是磕了好几个。
然后胖子在那几注香前正儿八经的说,以后我和马谷雨义结金兰,有饭同吃,有炕同睡,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当时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说:老天爷,我吃不过胖子,也不愿意和他一起睡,因为他睡觉打呼噜放屁磨牙,但是将来我俩无论谁结婚都当做伴郎吧。
胖子其实听我说前半句的时候隐隐的想揍我,听了后半句之后就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说:马谷雨,其实结婚了的就不能当伴郎了,不过没事,不行咱俩就一起结婚吧。
我顾不上清理膝盖上的泥土就郑重地点点头说:嗯,行,要不要拉钩啊。
可是没想到现在胖子都要结婚了,我还不知道我爱人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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