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在一生当中都会遇见许多过客,也在成为着这些人的过客。
初见时彼此相谈甚欢,宛如久别重逢,可岁月终要散场。
曾与你围炉饮烈酒,已足够温暖深秋。
春节已经过完很久了,张瑜还是没有回到深圳,或者是他已经回到深圳了,却躲藏起来了。
在这个忙忙的人海中,我还真是没有信心能够再次遇到她。
金刚这一段时间心情十分的畅快,每次见到我得意地都眼里放光,因为他的股票全线红得如同我们本命年穿的裤衩子一样,他每天都乐得嘴角歪斜。
然后转回头来就劝我把我的积蓄也拿出来让他管理着炒炒股票,我听了则不以为然,因为我都不确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究竟能够呆多久,我已经把深圳稍微大些的医院都转悠全了,可是还是叶灵的踪影,而张瑜也没了踪影。
我心里更加空空落落。
过了段时间,我终于忍不住让金刚帮我问问曼曼张瑜到底怎么去了,电话也打不通,人也联系不上,只有当失去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张瑜对于我是如此的陌生,我从来没有关注过她的个人信息。
可是当我这样说的时候,金刚总是一脸的羞涩难当和难为情,我奇怪的问金刚,曼曼不是你姘头吗?这点事情帮不了兄弟啊!
金刚一听就走,搞得我倒是无语了。
当曼曼终于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金刚谈曼曼色变了,因为曼曼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咬着牙齿让我捎信给金刚的:马谷雨,你和范金刚说,他躲是没办法的,孩子我是不会打掉的,我要他给我个说法。
我愣了一愣,赶紧给金刚打电话,金刚接过来之后却轻描淡写的说,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得,这娘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和好几个一起,谁知道是谁的种啊。
我听了笑声猥琐的说:金刚,原来你同道中人这么多啊,你知道就别省那一枚杜蕾斯了,万一染上病了。
闭上你的臭乌鸦嘴,这骚娘们就是想要几个钱而已,我和她就是玩玩。
对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张思睿知道啊?
我说,明白,没事的,她们没有交集的,不过你最好提前处理好。
我挂断电话之后才想起来我为什么不上演一把无间道,以金刚的信息为条件要来张瑜的现状,好吧,我承认我有些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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