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95)

时间:2018-03-18 23:04:51 

上的快乐,只是承认这种感情,加深这种感情。

也是在对我们的这段情,做的一个了结。

我的语言表达能力太差,不能很好的诠释出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你听明白了没有?

如果没有明白,我也没有办法了。

1月份就这样过去了,今年的头一个月只有只摘录了这两件无关紧要的事。

照这种情况下去,你就懒得再看我的日记了。

可是事实如此,就算是改编,我也不能太过夸张的胡编乱造吧!

过年喽!

放鞭炮,贴对联。

今年,大年三十,早晨,九点多。

我的屋子。

今天我正式穿上了雪姐送我的那身装备,心情极好。

我将对联正面朝下平铺在桌子上,用刷子往上面刷浆糊。

潘天凤开始时还挺配合工作,刚在大门上贴了两张对联,就唠叨开了。

“你瞧瞧人家常有理从学校出来虽然一直在打工,但是现在人家自己在建材城立起了自己的店面。你瞅瞅人家王有才也是在电脑城打工,现在人家有了技术,到百度云计算应聘成了正式工,五险一金,一辈子吃喝不愁。你再看看人家名正,爸爸也没有,自己贷款养着大卡车,现在赚了本钱听说要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在市里开婚庆公司。你再瞧瞧你这个败家玩意,你说你这些年闯下什么业绩了?和你一块的兄弟里,就数你最没出息。”潘天凤一边接过我的对联,一边没完没了的叨叨。

“潘天凤,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消停一会,一天找我的事,嘴皮子痒痒是不是?”我加快了刷浆糊的速度,锁起眉,不爽地说。

“整天闷在屋子里搞你的文学创作,念书时你就在写小说,写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见你成名成家啊!念了两年职高也和文学专业没有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告诉你,就你写的那些垃圾东西,根本没人看。你说说去年,一年你赚了多少钱?惹了多少事?你说说,你说说,你敢吗你?”

“你不回你家和你老公过年,你来我家干嘛?一天到晚反来复去就是这几句话,你烦不烦?”我停下了动作,喝了一声。

“我就是赖在你家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小兔崽子,别以为老姐我出嫁了,就管不着你了。我想回来就回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说你今年都多大岁数了?还让家里人为你操心?工作也不好好找一个,技术也不好好学一个,整天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靠这个养老婆孩子吗?嫌我烦,你说你这副穷酸样,我还嫌你烦呢?”

“潘天凤,你说够了没有?”我喝道。

潘天凤将对联往桌面上一扔,凤眉高挑,扯开嗓子便喊:“没有,没有,没有……”

“大爷不伺候了,你自己贴吧!”我扔下了刷子和浆糊,甩门出屋。

大过年的,人人都在家里忙活,我一个人能上哪去?

我去了常有理家帮着他家贴对联,中午在他家吃了饭后,和常有理一起打电子游戏。

下午,三点多。

常有理开着蛋蛋车,我们一起去建材城的店面贴对联,在路过市五环外的经适房时,我们一起下了车,先贴我家的对联。

刚撕开了透明胶带准备上手时,我的电话响了。常有理很配合地接过了对联,我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喂,文丽,新年好啊!”我先打了招呼。

文丽说的话很怪异:“哥,现在有事吗?”

“忙着过年的事啊!晚上还要回家吃团圆饭呢!怎么了?”我笑道。

“呐,等过了年再说吧!”文丽磨磨叽叽的样子。

“什么事你直接说吧!”我爽快地问。

“我怕影响到你过年的好心情,也怕你家里人埋怨。”文丽顾虑地说。

“是不是有依依的消息了?”我惊叫了一声。

“是的。”“她现在在哪里?”

“我说了,你不要摔电话啊!”“我不摔,你说吧!”

“她又回到天上天坐台了。”文丽的回答,犹如晴天霹雳。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依依已经回来两天了,我一直没敢告诉你。如果正常的话,今天晚上,她还会来天上天。”文丽说。

“谢谢你。”我即是感激又是无奈的心情。

这种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会关门的。

这里的姐妹,一到过年就会回家报喜,然后骗父母说在外面做生意发了财。总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家乡人知道她们现在的职业。

自从和雪姐这样霸气这样优雅的古典型美女睡过一次之后,感觉自己长大了很多,洗去了童稚的韶华,加重了大男人的风度。

仿佛雪姐的霸气雪姐的优雅等一系列的外在元素,都通过我们的结合传授了一半给我一样,让我在潜意识里总是学着雪姐的为人去处事。

感官上的刺激是最原始最没有品味的结合,让自己变得更男人更骄傲更自豪,吸取彼此的精神元素,这才与女人睡觉的最大收获。

征服了雪姐这样的女人,似乎感觉到我就是洛城的王。

洛城与韩国首都首尔同在一条北纬线上,大约在37.5度上下。处在这个纬度地区的隆冬时节,五点一刻就黑了天。

大过年的也没有公交,马路上看不到一辆出租车。

我说我晚上有点事,便让常有理开着车先回去了。

八点了,我还没有吃晚饭。

没有一家饭店开着门,哦,错了,国际大饭店开着门。

这个点的人们都在家里守着电视看春晚吧!

我在超市里买了点零食,简单填了填肚子,迈开步子直奔天上天。

算起来,半年多没有来过天上天了。

今天比平常萧条很多,四周围绕着娱乐城里从来都没有过的寂静。

大部分的包厢都锁着门,但是,也有一些不着调的来客光临寒舍。

从我走进旋转门的那一步起,皮鞋的嗒嗒声从一楼开始一路响了上去。

途中只听到二楼的一个包间里传出了跑调的歌声,清晰而烦燥。

上了三楼后,我给文丽响了一声电话。

文丽挎着手提包从一个包间里徐徐走出,春光满面,谈吐如兰:“哇一一黑衣黑裤黑皮靴,真是霸气。哥,你今天穿得很帅噢!”

“过夸了。”我颌首微笑,习惯性地抬起手背堵在嘴前,捂住了难看的牙齿。

“哥,大过年的,我真心不愿意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你。可是,我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害怕依依堕落下去。”文丽双眉紧蹙,眼光似水,柔情地说。

“没关系的,我不是也一样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吗?”我浅笑了一声,失声问,“依依现在在哪里?”

“她现在正在和几个矿区的富二代陪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文丽撇了撇嘴,叹了声。

“只是陪唱吗?”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怀疑,我不能对依依失去信任。但,这个问题,还是要问。

“这个,这个……”文丽犹豫片刻,低头间,急促地说,“我又不在现场,没有亲眼所见,谁敢乱说。”在她们这些姐妹看来那样的事自然很平常。

“依依在哪个包间?”我的目光似剑,语锋向她的面门直削而去。

文丽的前额向后一颤,眼珠如轮,结结巴巴了起来:“这个……这个……”

“说话啊!”我死死地盯着她惊慌的眼神,却很和气地在问。

“哥!”文丽很亲切地唤了我一声,又心平气和地说,“不是我不说,那帮傻b的富二代都有权有势的,正愁没有机会在我们这些女人面前炫耀自己多牛逼,多有钱,多了不起呢?我是怕你一时冲动,惹出事来,吃了亏。何况,雪姐又不在这里。雪姐一个多月没有来过天上天上了,大东家对她很失望,准备把她台柱的位置撤掉。”

“你不要扯开话题,告诉我,依依在哪个包间?”我凝视着她的眸子,毅然决然地说。

“哥,我叫你过来,不是让你惹事的,我并没有恶意。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啊!”文丽不住地摇着脑袋,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都快要哭了。

“难道,让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帮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在依依身上快活吗?你让我怎么接受这样的事情?”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文丽急扑两步,在抓过我的胳膊的同时手提包也滑到了她的手腕,焦急地说:“这样吧,你先冷静一下,我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回来告诉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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