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d是聋子?闯进来干什么?”依依挨着的手表男硬声问。
我的另一处事原则,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依依,而她始终留给我一个冷酷而无情的侧脸,就算偶而眨一下眼皮,也与我无关。
我痴痴地凝视着这张久别的面庞,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依依!”我轻声唤道。
她不仅没有扭头,连因为有人呼了一声她的名字而心切的情绪也没有表达在脸上,仿佛她不叫这个名字。
是不是声音太小,离得太远,没有表示出诚意。
我直视着依依的眼睛,无视前方的一切障碍,笔直地迎了过去,在茶几前浅弯下腰伸出了手,饮着热泪矜持地说:“依依,跟我回家!”
家?什么家?哪个家?
那间没有装潢,全是旧家具,48平米的经适房吗?
她漠然地抬起了头,用纤白的手指捋了一下耳边的梨花烫,没有惊讶,没有歉意,口气还有点生硬:“这位帅哥,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没有认错人,她就是我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女人。
我的手兀自停留在半空,凝视着她的眼眸,再次盛情地说:“依依,听话,跟我回家。”
“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依依面无表情,音调极冷。
“依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地伤害我?”我锁起眉,沉声问。
依依依偎在手表男的怀里,手心攀在手表男的肩头,笑着说:“老公,让我看看你的男人本色。”
大多数情况下,依依都我是潘,极少叫我老公。记得,她第一次叫我老公,还是在前年那个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巴掌的夜里。
我的脸色变得苍白而凝重,手心开始颤抖,说话的声音更加沉闷:“依依,你在叫谁老公?你为什么要这样的伤我的心?”
依依用眼角的余光,白了我一眼,用霸气而鄙夷的语调说:“老公,我不认识这个人,把这个疯子赶走。”
手表男招了一下手,一个大块头从左边的沙发上蹿了起来,推了一下我的肩头,之后,另一个板寸也上来,推了一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