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佑一句话又将我送到了十年前那个悲喜交加的一天。
那时,我们同时拿到同一所大学的通知书,他仰躺在芳草青青的绿地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似笑非笑地盯着手舞足蹈的我。
徐司佑说,“苏麦宁,你要怎么谢我。”
“谢?”我翻起白眼回忆高中三年非人的折磨,什么都是双份做的艰辛,顿时就来了气,扑腾着跪倒在他身旁,皱着鼻子嗔怒着,“徐司佑,我倒想听听你有哪一丁点值得我叩谢的。”说着我比划着食指上冒出的指甲盖。
他也依旧泛着笑意,“苏麦宁,要不是你比别人多做这么多的作业,以你那懒性子,能考上大学吗?再来,我可是为了你才把自愿填低了个档次的啊。”他说的是实话,我本是想反驳,但徐司佑却先瞥了瞥我很实在的姿势,“平身吧。”
我那个去!便宜总是被他悄无声息地占了干净,君子动口不动手可我乃小人与女人的综合体自然就不客气了,抓着他枕在头下的胳膊就大口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