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恼,抿着嘴硬生生地承我那没嘴软的一口。
“你干嘛不躲。”我吊着口水丝,尴尬地对上徐司佑有些含情脉脉的眼神,慌张解释着,“我没想到你居然不躲。”
他弯着像月牙似的眼睛,笑得灿烂与阳光,亮瞎了我的花痴眼更忍不住地咽了好几口唾液。
徐司佑自头下腾出一只手来,很是熟稔的勾着我的脖子就压向了他,极其精准的将两张唇瓣重叠在了一起。那个时候,徐司佑的老师是各种乱七八糟的碟片和小人书,而我的老师则是他,经过两年的调教与摸索,我们学业有成成绩斐然,可是要是做个比较的话,我依然被他吻得横七八竖的难以自持。
他放开我,笑着埋怨道,“苏麦宁,你能别每次都发出这种声音么。”我的技术只是相较而言的差,并不表示就是初学者,瞧!徐司佑这厮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就特么的气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