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秋意再次在叶对树的眷恋里翩然舞至。又是一个薄凉的暮秋。再次踏在那个路口,除了这个路的名字,这个路口真的是改变太多。我依稀又看见一个骑着大梁自行车的女孩站在路边。风卷着她的话飘了过来。“红灯不是不准左拐吗?我向右拐没走错呀。”
我叫宛楠,第一次遇到杜辉是在八年前,刚从一家技工学校毕业进入工厂工作。那年我二十岁。一个深秋的下午。那天我下了白班去同事开的一家书吧加网吧租书。
那天的下午阳光很好,我骑着爸的那辆大梁的永久自行车一溜烟的要拐过路口,却被一阵急促的哨声吹住。茫然的回头看了看。除了向自己走来的一个交警。没看到其他人。
看什么看,就说你呢,没看到红灯吗,还愣头走。
一个有着外地口音的普通话在身后响起。一个白皙脸的交警走了过来。啪一个敬礼。
前面红灯呢,你没看到吗?
我看到了呀,红灯不是不准左拐吗?我没走错呀。
那交警一下子乐了,那你走的方向是左还是右。右呀,没说不准右拐吧。交警拜拜手,我一溜烟的走了。
或许是因为转向,我遇到了转向的爱情,转向的爱情注定是一场迷失方向的内伤,转错方向的爱,是爱情吗?
一连几天在那个时间那个路口都能看到那个有点白皙的交警,有几次我甚至故意去闯红灯,就是为了他用哨吹住自己。
小丫头你怎么回事呀,怎么老是转向呀?
什么小丫头,我叫邓宛楠。对了你叫什么呀?
呵呵,我是杜辉。
因为年龄相近。一来二去的,我和杜辉慢慢的到成了无话不说的哥们。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有点喜欢上了那个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