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也不客气,接手打了两把,他玩这个还算在行,几轮下来就赢了,只是气势汹汹的,把蒋博州的小弟打的有点懵。蒋博州笑着点评,“今天怎么煞气这么重啊。”
卫南没说话,球杆丢到了桌上,从口袋摸出包烟出来,他手指摩擦了一下烟盒口,抬头说,“我去个厕所。”说着,人就往旁边的厕所走去。
蒋博州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察觉到卫南的心情不好,他想了下又挪到高仪身边,凑在他耳边小声问,“怎么,他家出什么事了?”
高仪只感觉自己耳朵热热的,后退一步瞪了他一眼,“别对我耳朵说话行不行。”
蒋博州后退一步,抬手做个投降的手势。
高仪摸~摸自己变红的耳朵,“我听我妈说卫南父母闹离婚,他爸爸本来不肯,但是他妈妈一定要离,所以现在卫南心里很烦。”
蒋博州不以为意笑笑,“我当是什么,又不是爹妈死了,那小子干嘛那么丧气。”
什么叫这么丧气,这就很严重了好吗?高仪刚想反驳蒋博州的话,却忽然想到身边这个人没有父母,恐怕连父母吵架的滋味都没尝过。他嘴唇抿了抿,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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