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妈妈轮班照顾在医院的爸爸,时不时地,会有警(和谐)察来医院探查,每当我想问爸爸这些时,他总生气地把我吼开,我也便不敢多问了。
想起上次照顾爸爸,还是他被高富帅他爸打断腿的时候,那时我以为,只要有钱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和女高中生仍然见面,但一直没有做(和谐)爱,每当她在我面前脱光时,我总会想起雪肉美人那几张尸检的照片,然后找各种理由对女高中生说:我很累。
一转眼她开学了,我开车载着她和她妈妈送她去学校报道,一路上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就他妈妈一人在车里絮叨,畅想,规划着我们的未来。
五年前,爸爸打了个出租车,送我到大学报道,被有钱的家长看不起,五年后,我开着宾利送自己的女友到大学报道,校门口很多家长和学生在对我们侧目而视,窃窃私语,而我并没有任何虚荣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