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这台面还不止两三千,我们公司的说法是进口亚克力板材,这四米五市场标价一万多,进过来也要大几千。
敖梓童看着我说:“怎么办?”
我上去把两个师傅叫下来,把切割机也带了下来,我对敖梓童说:“从中间切开,搬到楼上再接上。”我想这真他妈是没事儿找事。
敖梓童说:“好好的台面切开干嘛啊?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搬上去啊。”
我想也对,就对两位师傅说:“要不你们帮忙搬一下吧,我让敖总给你们买两包烟。”我那老乡抽着烟,看了另外一个师傅一眼,说:“那也没法子了,只能我们搬了,你最好再叫两个帮手,这台面好重。”
我让另外两个师傅帮忙,他们依然坚持不懈的不肯,所以只好我们三个人搬了,敖梓童去买烟了,还问我们喝什么,我们都说喝可乐。
果然转弯的时候要花上吃奶的力气,那两个师傅身材都挺壮,个儿也不矮,所以幸好有他们,地上都是石灰粉,我们走得很小心,搬到三楼的时候我一个帮忙打下手的都觉得手在发抖了,那两个师傅更是累的气喘如牛,我们转弯的时候,必须一边举得高高的,一边低,慢慢移动转弯,我在上面帮着举起来,需要很大力气举不高,但是此刻下手的人承受的力度更大。
突然在下手的我那老乡脚一滑,摔倒了,台面撞到铁栏杆上,我们怕台面压到我老乡,潜意识的用力一按,一声响,台面断掉了。此时敖梓童正好买烟回来,手里拿着六包中华,我当时并没有慌,心里在想,这女人真是笨,买两个20多的烟就差不多了,买这么好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