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下雨了吗?好痒,什么东西,软软的。
睁开矇眬的睡眼,一张稚嫩可爱的脸放大在我面前,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轻轻刷过我的脸颊,晶亮清澈的眼睛兴奋地紧盯着我,柔嫩Q滑的喜之郎牌樱桃果冻唇微微嘟起,并努力地在用口水糊着我的脸,我的哥德巴赫啊!怎么又是口水醒梦###。
“娘,快看!妹妹醒了耶,妹妹好可爱哦!”罪魁祸首云思儒没有一丝愧疚,还无比兴奋地拉着姑姑参观我的惨象。
云思儒是我表哥,长我四岁,是我爹爹堂妹的独子。我爹的这个堂妹初嫁三个月时,丈夫便过世了,留下遗腹子,爹爹怜他母子二人孤苦无依,便接他们到云府长住。爹爹有四房妻妾,育有六女,仅有三女存活,其他均早年夭折,人丁稀薄,遂将其堂妹之子过继了来,更名“云思儒”。
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娃娃爹其实已经二十有六了,跟我当初猜测的十九岁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