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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袁乔这位王子亲近,完全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
才来到袁乔公司第七天,我就被当董事长的他叫到了办公室,我不过是刚进来的最低层的打杂妹,长得只是中人之姿,穿A罩杯胸衣。
我紧张兮兮地刚走到袁乔办公室门口,正和里面出来的楚向天撞个正着,里面袁乔从门缝看到了我,就招呼我:“田爱,进来吧。”
我的形象很猥琐,像发育不全的虾米,面对袁乔这样年轻英俊,又职高位重的男人,我怎能不紧张?据说他和我同年,可他是天鹅,我是癞蛤蟆。
袁乔桌上立着张照片,袁乔环抱着一对老夫妇,三个人笑得阳光灿烂,好温馨幸福的一家,我知道那是袁乔的父母。一年前,袁乔父亲去世,母亲病重,袁乔年轻轻的就接管了家业。
“不公平,袁乔生下来脚底就踩七星,而我却是泥腿子命。”我想,心里恨得发痒,但面部肌肉卑微而恭敬。
袁乔研究地看着我,说:“我看过你的简历、身份证复印件了,请原谅我还到你家乡公安局去查询过,真幸运,你有让我今年走出经济危机低谷的生辰八字。”
我不安地笑着:“和我同一天生的人太多了,为什么认为我才是?”
袁乔答非所问地说:“可以请你出去走走吗?”
我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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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袁乔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中一起走出去时,我看到楚向天远远地看着我们,他曾是袁乔的生意伙伴,现在是竞争对手,朋友变对立,比陌生人更可怕。
袁乔把我领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他说:“也许会让你去我家做事,所以得保证你没有疾病。”
要让我去他家做事?难道就因为我的生辰?
和袁乔并肩出去后,我在公司的地位立刻变了,连平时趾高气扬的主管都对我献媚,其他员工几乎想舔我的脚指头。
第四天,我就进了袁家,职业是“陪聊”,我算不上能言善道,但袁乔却选中了我,大概又和我的八字有关吧。
袁乔母亲姓江,虚弱地躺在轮椅上,病得很重,神智也不太清醒,看到我就笑得像个孩子,大着舌头说:“好啊,好啊。”
江阿姨看来很喜欢我。袁乔说:“你的任务就是照顾我母亲,只需陪她聊天就行,其他事有人做,希望你能让她得到最后的快乐。”
陪老太太聊天不是我的爱好,我希望我能帮袁乔从商,我知道他这段时间很艰难,袁乔说:“你的任务就是陪我母亲,我十四岁就在道上混,在商场上小跳蚤们是斗不过我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