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蓝蓝开始了她另外一种从未有过的一种生活方式。她思想单纯,别无所图,就是为了挣钱……
在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上,王欢被三个男子围坐着。忽然司机转过身用手猛抓了一下王欢的胸部说;“我说哥们,她可是我们租来享用的,不是用来看的。”
车由于失控差点撞上路旁的大树,还好刹车及时。
“你他妈的活腻了,好好开车!”一个同伙狠狠的骂了一句,手便伸向了王欢的身上。另外几个早已是性欲膨胀,恨不得吃了王欢。王欢已是见惯不怪,这种场合她既不能过分得罪他们,又要小心的保护好自己。所以她尽量的迎合着他们。
面包车在郊外的土路上一颠一跛的行驶着。
天灰蒙蒙的,看不见天边的山,瞧不清近处的建筑物、只见眼前一条小河两旁的树木,病怏怏的东倒西歪的杵在哪儿。河面里的水,因为长时间不流动,已经变了颜色并发出阵阵恶臭……
车子在一条废秽物堆满的河岸旁停下了。从车里跳下了俩男子,他们迫不及待的撕开裤衩子,对着路旁杂草丛中的一束小花排泄。“这骚娘们,让多少男人们上了?下面太松弛了,不爽!”
“这有啥奇怪的,男人多对她来说是好事。咋,有想法?”另一个男人撒完尿,整理着裤衩。
“包半天,五百元,这骚货是不是把咱们坑了?”
于是,他们俩狼狈为奸的叽咕了一番后,便兴奋的上了面包车。上的车来,看着王欢擦拭衣服上的废秽物。“欢欢姑娘,长时间没碰女人了,哥们对你,有点热情啦……”
“啥玩意,一个个像是婊子托生的,变态!还跟老娘文呢。”王欢打断那男人的话,狠狠地骂着。
“别急,不文,下来的,都是武的。”
王欢没搞清他们话的意思,面包车就驶出了老远。在车上他们告诉王欢,到他们的工地去;哪里有见了女人就围不动的男人们。“他们愿意买,你愿意卖。哈哈!”
王欢不愿意,又能怎样,又拗不过他们,只能在钱上面多捞一点了,而打起口舌战来。
在一个工地的民工宿舍门前,等候了一伙民工,他们遥望着路口。
王欢被带进了一间单间宿舍里。
门外的民工们也已出钱的多少排好了队。
多长的时间,有多少男人,她不知道。此时的她,被扒光了衣服像个活死人躺在那里,任人宰割。她心里好难受,好痛,好疼!眼泪终于从她好强的眼里流了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快一个月了。一天,蓝蓝接到家里的一个电话、她母亲病重了,住进了省城一个大医院里。要做手术,需要一万元钱。
蓝蓝哭了,她打电话给王欢,王欢说你不要着急,钱的事,她会想办法,让蓝蓝由厂里预付一些工资。一万元钱,还不是大事。
蓝蓝找到了王厂长,王厂长很是同情,他爽快地答应预付她的工资,并且打手机给他的会计,预付蓝蓝五千元钱。蓝蓝千谢万谢的离开了王厂长后,来到了财务科。
蓝蓝轻轻地推开了财务室的门,屋内无人。蓝蓝心急如焚的内外屋的找了个遍,就是不见蔡会计。“这个死鬼,跑哪儿去了?”
蓝蓝出得屋来,东张西望的找着。远处厕所里走出一个矮个、胖乎乎的、脑门无发的中年人。他叼着半截香烟,咳嗽着一边走路一边收拾着他的裤衩子,他就是蔡会计。
“你下午来,现在没有那没多的现金。”
“蔡会计,我妈……”
没等蓝蓝说完,蔡会计色迷迷的看着蓝蓝,忽然转身掏出他的阳具,朝着厕所跑去,另一只手向后摇着说,“说好了,下午十三点。”他钻进厕所就没有在出来。
蓝蓝没有办法了,看他刚才那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蓝蓝轻声骂了一句;“草包!”而无奈的离开了。
只好等到下午十三点,但愿这个蔡会计不在为难她了。蓝蓝这样想着,她扒完碗里的米饭,十二点半就到了财务室门口。
蓝蓝敲了门,进得屋来。蔡会计从他的皮夹里取出一沓钱来,摔在桌上说;“你数数。”
蓝蓝舔着手指笨手笨脚数着钱。
蔡会计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蓝蓝的圆乎乎高翘的乳房。
蓝蓝很激动,她数完了钱收好后,转身要走,却怎么也挪不了步。她也不知咋的,此时浑身软绵绵的……
蔡会计在钱上面撒了情色粉。他垂涎三尺的看到蓝蓝软绵绵倒下去,忙上前一手抱住蓝蓝,另一只手推去桌上的物品,然后双手把蓝蓝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