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的尸体已经僵硬,口鼻流出粘稠带有泡沫的血液,老妈暗自道:是谁毒死了俺们的狗?继而她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速颤抖着身子,移步来到冷藏室门口。
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老妈,老眼昏花的眼眸看见的是洞开的冷藏室铁门,一股股白色冷气形成的气雾飘悠出来。
据老妈知道的情况是冷藏室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存在,儿子启明最近忙得跟狗似的,还没有下河去劳作,就更不必说会有尸体存放在这里面。
可是谁会无缘无故的来毒死看家狗黑仔,又是谁黑更半夜的潜入进后院打开冷藏室的铁门?
老妈想着走着,拿着电筒走进冷藏室,冷藏室里一股熟悉的香味依然存在。空荡荡的冷藏室,只有一股股从冷气循环在空间里,地面上几颗烟头引起了老妈的注意。
把烟头装进衣兜,从新拉好冷藏室的铁门,满腹狐疑的顺原路返回,路过黑仔身边,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落泪。
长途车子一阵喘息终于到站,启明和郑玫这一路没有多余的话,直到车子到总站,又要换乘到镇子的车。
“天好阴霾。”这是郑玫自从上车后到站的第一句话。
“嗯,可能要下雨。”启明欲伸手扶她一把,却被对方轻巧的躲避开来。
汽车颠簸在坑洼不平的老式柏油路面上,视线变得有些浑浊,天色渐晚,车子里没有几个人到镇子的,只有一个年龄不大的愣头青,他们一直用异样的眼神上下不停空的打量着坐在前面的启明和郑玫。
在以往,赶车到县城的人们多,返程回镇子的少之又少。去县城的人们,大多数都赶车去了各个可以挣钱的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