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父亲脾性不合,经常发生争吵,这些零碎的记忆在启明脑海中时而会在梦境里出现。
那么应该是说,这部书卷在启明父亲这一代就失去了继承破译的延续,之所以启明看着这部书卷,只能是两眼一抹黑,当时他以为郑玫爸爸是一个很有见解的人,就把这部书偷偷拿给他看,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看了半天都没有明白书卷写的是什么东东。
启明无奈只好把这部破书继续当成是无用天书,寄放在地基架子上。此时他见郑玫对此书发生浓厚的兴趣,心里惊喜之余,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郑玫就是跟这部书有缘的人?或则是巧合而已。
“别掖着,藏着了,俺们都看见你背后的东西了。”
“什么嘛!小气,不就是看看而已。”郑玫俏皮的笑说道。把书卷从背后移至到跟前,不舍的递给对方,视线却停留在书卷上。
“唔……你看得明白书卷里所表达的意义?”
“呃……这……嗯嗯!”郑玫不置可否的迟疑片刻,随即肯定的点点头。说话,在这不大,不宽,空气也不流通的地窖里,就两个孤男寡女,灵动的思维未免不想岔了。
出去不行,外面的人会把自己当做是女尸来焚烧,留下……当下郑玫是粉脸绯红,一阵心猿意马的遐思……
“噗!你这丫在想啥?坐下给俺这部书卷破译出来。”启明说着话,不容分说,一把捉住想走出地窖门郑玫粉嫩,滑润的手,后者就像触电一般极速想挣脱开来。
启明戏谑故意把手劲往紧的带,嘴角牵扯出一丝鬼魅的浅笑道:“妞给俺们坐下,要不……别怪俺们对你不客气,你看看这地窖里,就俺们和你,这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来,你懂的……”
“你想干嘛?”郑玫警惕的质问道。手却被对方厚实的紧握着,老也挣脱不开。
“俺说你乖乖的听话,把这部书破译出来,要不然俺们用强……哼!”启明故意吓唬道。随即轻轻一带,郑玫果然是经不住吓的,只好乖乖的挨着他坐下。
嗅闻著身边的香味,紧贴着浑身散发难以抵御的诱惑,启明好一阵心荡神怡,而后强自镇定,恢复常态。从旁边的篾竹框上拉扯下一根篾条,在地上划拉出一条条痕迹,心里却在琢磨李家的事。
“咳咳,我开始了。”郑玫收敛住胡思乱想,清清喉咙,正言道。
“嗯。”启明答非所问的继续在沉思,手里的篾条,继续在地面上拨拉出横七竖八的泥沙条横来。
“你们家这部书卷,在什么年代开始撰写,我不知道,但是这部书绝对是甲骨文破译来的,我看了看前面记载的大多是说西周780年,幽王继位二年,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幽王不但不顾民众水深火热的苦楚,反而昏庸无能,变本加厉的剥削……
郑玫娓娓道来的声音逐渐远去,一种匪夷所思的蛊惑力量,魔力一般把启明带回到书卷记载的年代,他就像身临其境,视线所见之处,满目疮痍,民众怨声载道……
话说老妈左等右等的等待儿子启明埋葬死狗,却许久不见他和郑玫露面,无奈之下,老妈只好自己在毛竹林里挖坑埋葬掉死狗。
忙活了一阵的老妈,洗脸,抹汗,她总感觉今天有些不同寻常。郑玫在地窖,儿子启明说是要去看她的,那么两个人都应该在地窖……老妈想到这儿,满是皱纹的脸上,悄悄的绽开了一朵菊花似的的笑容……
郑玫慢声细语的讲述着破译之后的史书记载,却就像是梦幻一般,把两人带入了另一度空间里,只是他们俩的身处环境不同罢了。
威严,肃然的大殿,一排排肃立在旁的诸侯们,来循例朝拜,他们个个千遍一律的大呼道:“王,万岁,万岁。”
高高在上,目空一切,骄横霸道,荒淫无度的幽王扫视一眼众诸侯,慵懒的声音在大殿回荡:“尔等如此急促,就是为了区区地震来惊扰寡人的好梦,尔等该当如何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