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小伙小严前不久被南方一家资深企业聘用了。为了能够更好地留在这座大城市里工作,他准备在这里租一套房子,安营扎寨。
要说这城里的房租就像地里的甘蔗节节高。这对工作不久的小严来说,真是“鸭梨山大”。无奈,小严决定去郊外租房,他坐着地铁辗转到了城外,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中意的,嫌价钱太贵。眼看这天就要黑了,小严加快了脚步。
他来到一个小院,看见一扇大门上贴着“租房”两个字。门半掩着,他礼貌地敲了敲,提脚迈进去。里面是栋三层楼的楼房,他朝里叫喊着:“有人吗?”话音未落,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飘了出来,顿时让小严体内的荷尔蒙一下升腾起来。此女不能说是闭月羞花,那也是淡雅脱俗呀!辛苦了一天的小严,所有的疲劳此刻烟消云散了。美女房东没等小严说明来意,便殷勤地向小严推销起来:“是要租房吧?我这可有便宜的房,设施都齐全,干干净净的,随你到哪儿,都找不着我这样的。”
她把小严带到了二楼的一间房,说:“我这楼上楼下的房都租出去了,只剩这一间了,你看看,多好!我只要你五百块钱一个月。”小严一听,“五百?”他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了一声,向房东投去了质疑的眼光。这一眼恰巧与美女房东那一双带电的大眼睛相遇。她盛情地看着小严,荷花似的脸蛋,微笑着肯定地朝他点点头,央求着说:“还迟疑什么,你就租了吧!”小严的心思完全没在这租房上,整个人像是被对方眼里放出来的电吸住了,心潮在不停地翻动:“真养眼!住在这里,每天看上几眼,也不枉此生了啊。”
美女房东以为小严还在犹豫,连忙央求着说:“五百块,水电我都包,这样行吗?”小严缓过神来,连忙回道:“行!行!”怎么不行呢?五百块钱,包电,包水,还有美女看,没有不租的理由呀,小严偷乐着。他立马签下了租房合同,付了定金,这事就这么定了。
隔天,小严就搬了进去。要说这美女房东对小严是格外的热情,有事没事都会跑到小严的房里坐坐,跟他聊天,没几天两人便熟络起来。在聊天中小严了解到,美女房东叫潘晓红,没有工作,丈夫在外帮人打工,十天半月回来一次。听说了这些,小严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怪不得给我这么低的价格,原来是独守空房,嘿嘿……”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月。这天,潘晓红上街买菜回来,忽见小严的房里来了个女孩。她忙上前询问:“小严,她是谁?”小严忙介绍说:“我老婆。”潘晓红一听,那张脸一下子就变青了。她把小严拉到一边,悄声问:“你怎么从来也没跟我说起过,你不是一个人住吗?现在怎么跑出来一个老婆?”小严说:“你当初也没问我几个人住呀?如果你担心费用问题,大不了我们每月再多付五十块钱水电费,你看行吗?”潘晓红板着脸:“不是钱的问题,如果你老婆住在这里,这房我不租给你了。”小严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弄得尴尬不已,不知怎么回话了。心里冒出一连串的疑问:“这美女房东真看上我了?她不会是吃醋了吧?真是这样,也不要在这时候,当着我老婆的面表露出来呀!”小严的心里七上八下。
他们的话偏偏被小严的妻子萍萍听得一清二楚,顿感心中不爽。两步走到他们跟前,不客气地问:“这谁呀?”小严立马解释道:“哦,这是房东大姐。”萍萍斜眼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女房东,没好气地说:“我跟小严是夫妻,凭啥不让我住?你们租赁合同都签了,还想反悔吗?”潘晓红无言以对,“哎!”了一声转身回隔壁自己屋去了。
潘晓红一走,萍萍把门狠狠地关上,转过身质问小严:“你和她怎么回事?她凭啥不让我住?”小严硬声说道:“什么什么关系?你别扯得那么远,我跟她才认识几天呀?”“没什么关系,我来了她为啥那么地不高兴?”小严无法解释,索性不搭理萍萍了。他想,萍萍现在是在气头上,过几天就没事了。
哪知,几天后的一件事,让萍萍更难以容忍了。这天天气格外炎热,小严下班回到家,萍萍体贴地将他替换的衣服放在浴室里,让小严先去冲凉,自己下楼去院里的井边洗菜。小严进了浴室,莲蓬头里喷出来的水,让他感到阵阵凉意。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接着听见潘晓红的声音:“萍萍,萍萍,你在洗澡吗?”这声音越来越清晰,分明是潘晓红正往浴室这边走。小严急忙套上衣服,湿漉漉地推开门,正好和潘晓红撞了个正着,潘晓红顿时羞红了脸。她顾不得尴尬,举起手里拿着的两个挂钩,说:“怎么是你?我……我来帮你们浴室里装两个挂钩,这样方便挂东西。”说着用力将两个挂钩粘上了墙。正在此时,萍萍回来了,见此情景心中的怒火愤然腾起。她“啪”的一声将刚洗好的菜连着菜篓一起扔在了地上。
潘晓红赶紧从浴室里退了出来,边朝门外走,边对萍萍解释道:“别误会,别误会,我就是来给你们浴室里装挂钩,方便挂东西。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小两口再次为这个美女房东吵了起来。萍萍咬着牙问小严:“我洗菜的这点时间,你们也要趁机利用吗?你一回来她就找借口来找你,你说她跟你没有任何的事。没事,她怎么会跟你这么随便?你怎么解释?”小严张口结舌,百口莫辩:“我……我……哎!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呀!”小严的心里暗暗叫苦,自问着,“我和她也没发展到这种地步呀,连个精神出轨都算不上,这女人到底想干啥呀?她还真想逼走我老婆不成?哎,只怪之前自己那些猥琐的想法,现在是羊肉没吃着,羊骚味一身。”小严窝了一肚子冤枉气,狠狠将刚粘上的挂钩扯下。这一扯,小严惊讶不已,他瞪大眼睛,“这?!这?!”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第二天,萍萍还在生气,闹着要回娘家,小严也不阻拦,想着:“她回去了,自己也好清净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