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卜甘的一只手在车座底下按了一下,“咔”的一声,刘柔的背靠向后倒了下去,刘柔的整个身子也随着背靠仰面倒了下去。随即,她觉得身子底下的座位整个儿向后漂移起来,座前骤然宽敞了许多。没容她再坐起来,卜甘厚实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
刘柔一边挣扎一边说:“卜甘,求求你,别把我化的妆和头发弄乱了。”
卜甘说:“只要你听话,你哪儿都不会乱,你还能按时回家做你的新娘子。”
刘柔说:“我要偏偏不从呢?”
卜甘说:“那你就尝尝被自己曾经的男人强暴的滋味吧!”
刘柔说:“你要硬来,我会告你的,让你坐牢!”
卜甘说:“反止也就是坐个两三年,你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卜甘一边说一边将她洁白的婚纱下摆掀了起来,覆盖在她的脸上。
刘柔在裙子下大喊:“卜甘,我会恨你的!”
卜甘说:“我今天必须达到目的,必须!你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刘柔感觉到卜甘在扯自己的内裤,她拼命夹住双腿。并努力将覆盖在脸上的裙子拨开,卜甘将她的内裤褪到她膝盖那儿,再也拽不动了,就一用力将内裤扯碎了,随手扬出了车外。然后,他扑了上来,抱住她的头,在她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刘柔奋力挣扎中,发现卜甘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一只手在脱他自己的裤子,如果他的裤子脱下来,那就意味着什么都完了。情急之下,刘柔用力将卜甘的上半身推开,乘势蜷起双腿,冲卜甘的小肚子狠狠蹬了过去!卜甘惨叫一声放开了她,双手捂着肚子蹲在了车门口,刘柔狠了狠心,又一脚将他踹到了车下,然后连滚带爬地下了车。顺着公路向前狂奔起来。
东方已经透亮了,柏油马路在她眼前是一条模模糊糊的白线。忽然,眼前的白线亮了起来,越来越亮,并映出一个巨大的、长长的身影,随着白线越来越亮,那身影就越来越短。她忽然明白,身影是自己的,是卜甘的车盯照出来的,卜甘这个家伙竟然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跑不过汽车轮子,就一头扎进路旁的桃林中。她恨恨地想,有种你就把车也开进来吧。她弯着腰,在桃树的空隙中穿梭着,奔跑着,一会儿就丧失了方向感。猛然,她觉得头发一紧,像被人拽住了,巨大的反作用力使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抬头一看,是头发挂在了树枝上,现在那条树枝被她的头发拽得弯了下来。她拿手用力一拽,头发是拽下来了,却一下全部散开了,完了,刘柔想,白白盘了头,化了妆,还有婚纱,现在全完了。她屏住急促的呼吸,侧耳听了听,四周一片寂静,卜甘没有追上来,她身心同时放松了下来,索性就势在地上坐好,大口呼吸起来,清凉的空气夹杂着花香沁人肺腑,她感觉到了冷。刚才跑出了一身的热汗,现在全都凉凉地粘在了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下身,她忽然想起,内裤已经被卜甘撕碎了,现在下身是光着的,怪不得刚才奔跑时凉飕飕的呢。她歇了一会儿,听到周围没有了动静。就凭着感觉,慢慢地向公路边上摸去。她想,一会儿天就要亮了,要是能在公路上搭一辆车,回家再整理一下,还耽误不了今天的事儿,大不了就是晚一会儿。她从恐惧和沮丧中慢慢地恢复了过来,毕竟,她没有失身,对于她来说,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她有一个大她五岁的姐姐,姐姐在婚前和男友同居了两年多,还流过两次产,后来却遭到了男友的遗弃。深受打击的姐姐年逾三十了仍孤身一人,成为父母的一块心病。看着姐姐郁郁寡欢的样子,刘柔早早就下了决心:决不给男人始乱终弃的机会。多年来,她就靠这个决心来把握着自己,一直把握到现在。
天亮时,刘柔终于摸到了公路上。这时,路上的车多了起来,她拦了一辆面包车,出高价让面包车把自己送回了家。
那辆破旧的面包车把刘柔送到家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迎亲的车队排成一行,还在门口静候着,门口站了一大群人在翘首眺望。
刘柔把婚纱的下摆用力裹了裹,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下了车。
先是刘柔的娘惊叫了一声,闺女呀!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刘柔说,出了车祸。就低下头,穿过人群,跑进了自己的家里。
刘柔把男友叫到自己的闺房里。插上门,把经过简单地说了一下,然后嘱咐他说,这件事情你知道真相就行了,对外,就说出了车祸,临时换了车。
副教授很专业地盯着她的眼睛问,他真的没有得逞吗?
刘柔说:“你还不了解我吗?”
副教授说:“我完全相信你是不会自愿的,可他是一个壮男人……他居然真的没有把你……”
刘柔推了他一把说:“你什么意思呀?我真被他怎样了你才高兴呀!”
副教授看着她发了会儿呆,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刘柔找了条内裤穿上,然后冲着镜子梳了梳头发,补了补妆。她叹了口气,对镜子里狼狈不堪的新娘说,只能这样迁就了。
刘柔出了自家的院子,发现大门口的人群已经散尽了,迎亲的车队也没有了影子。刘柔觉得天旋地转,在娘的尖叫声中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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