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哭了:“奴家哪里敢招惹他们呀?奴家爹爹客死他乡,可奴家实在无钱给爹爹下葬。爹爹生我养我一场,我怎么也得给他买副棺材。如果哪位好心人帮奴家安葬爹爹,他以后就是奴家的主人,为婢为妾,奴家唯命是从。”
张敬禹抬头望了一眼那三个混账家伙,不禁叹息道:“妹子小小年纪就这么孝顺,真让我们男人脸红呢!来,我与你出钱,把棺材买了。大家散去吧!”
谁知张敬禹话音刚落,那三个家伙中的一个上来劈手抓住张敬禹的肩就骂:“何方来的野驴,算你有钱呀?”说罢,使劲一推一搡。
任是谁,吃他那么大的蛮力,不被推搡得前仰后倒,也得揪下一块肉来。可谁知张敬禹竟然如同生了根一般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众人不由齐声喝彩,那三个家伙慌了神。
张敬禹说:“我是来进香还愿的,不宜杀生,你们快逃命去吧,省得一会儿我改了主意。”
三个家伙哪里还有话说,屁滚尿流地立刻挤出人堆溜了。
张敬禹吓跑了那几个家伙,低头见那小女子跪在地上直给他叩头,连忙把她扶起,问她:“妹子不必如此,你且说说还需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