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妞和黄旋风(2)

时间:2014-05-12 21:35:33 

婚后半年,红妞没让王祥睡过一个囫囵觉。新婚之夜,她嫌家冷炕凉,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脚,哆哆嗦嗦蹲在炕上。他把仅有的一张新褥子铺好,脱下汗衫,等着盖那床新被子,她却死抱着不放,他一拉,她就哇哇大喊。他也不恼,嘿嘿嘿笑笑,在她头上怜爱地摸一把,就穿起衣服下地烧炕。他填了一大锅水,坐在灶火坑儿,拉着风箱,一大把一大把的烧麦秆,边烧边说:咱粮食没有,有的是烧柴。

说起来,王祥并不穷。年幼时,爹死娘嫁人,他便跟着远房亲戚到内蒙替人放羊。18岁那年,他挣了钱,回家置了八亩薄田,一头驴,一头牛。在村里,算不上大富,也算是小富。八亩薄田打的粮食够一大家人吃喝,别说他一个人了。他家粮囤里一年四季有存粮,麦秸、豆秸除了铡了喂牲口、烧火,院里还攒了满满两大堆。20岁,王祥娶了媳妇。劳累一天,回家有热炕热灶,晚上睡觉还有绵软的肉身子等着,他觉得日子无可挑剔,没想到,成家三年,老婆不怀孩子,肚子却一年比一年大。他卖了二亩田、一头牛给老婆看病,钱折腾光了,老婆的胳膊、腿细得麻杆似的,肚子却还在长,又过了四年,他把库存的粮卖光后,老婆一蹬腿,死了。他卖了家具,给老婆买了一具薄棺材,把家里唯一一床没被老婆折腾的被褥铺进棺材,打发了老婆。一年后,他用家里的余粮、驴子母女俩娶回了红妞,除了那几亩地,家里只剩下了麦秸。

唯一能让红妞满意的只有一个火炕了。他拉着风箱,一大把一大把添烧柴,一大锅水快烧干了,红妞还说不行。一屋蒸汽,王祥看不见炕上的红妞,隔一阵问一声:热上去没?红妞总是说:没热。他就继续烧。两锅水快熬干了,他才觉出不对劲儿来。他停了风箱摸炕头,炕头像块烧红的烙铁。再找红妞,发现她站在后炕的墙角处。因为炕烫,她两只脚轮番着地,正在玩金鸡独立。王祥心里就一酸,明白了红妞让他烧炕的原因。红妞嫌他,怕他沾身。他不急。心想,石头还能捂热,何况人!这以后,他把褥子、枕头给了红妞,自己盖件皮袄睡。连着一个月,白天,红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饭洗衣收拾家,啥活也不落,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把剪子拿在了手里。这晚,王祥提前烧热炕,暖了被子,单等她脱衣服。没想到,她又举着把剪子躲到了炕角。王祥实在忍不住了,就夺过剪刀,把她摁在了身下,当他把手伸进她汗衫时,他摸到的不是肉嘟嘟的奶,而是核桃大小的一个肉疙瘩。红妞才开始发育。16岁的她,身子竟然像十二、三岁的孩子。王祥罪人似的,一骨碌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红妞是家里的老大,红妞爹娘都不盘算过日子。家里,七口人三床被子,两张褥子。被子,男孩子一床,女孩子一床,爹娘伙盖一床,褥子不够,就轮流睡炕席;一年的粮食,前半年就吃光了。剩下的日子,吃了上顿想下顿,有了吃的,三个弟弟小狼一样抢着吃,剩下的,红妞就让给了妹妹,眼看着弟妹一个个长起来了,她还是那样,黄黄的,瘦瘦的。王祥知道,红妞发育迟跟她吃不上东西有关。

第二天,王祥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先把她养大,让她成熟起来。王祥细细端详过红妞的身架,虽说瘦,但胯骨很大,只要伙食能跟上趟,用不了半年就能含苞待放。到了成熟期,就像沉甸甸的麦穗,手一碰,浑身不颤抖才怪。想着自己怀里躺着一个圆滚滚、嫩滑滑的肉身子,王祥浑身舒坦。

家里没粮,他也不将就,就到地里割麦子,麦子熟一片他割一片,一捆捆背回来,让红妞用棒槌把麦粒打下来,在自家院的磨盘上磨面蒸馒头。地里的活,用不着红妞搭手。他借钱买回几头猪仔、一群鸡仔,让红妞在家养猪喂鸡。鸡下了蛋,他不卖,留给她吃。他盘算好了,等把猪卖了,再卖点粮食,就能买头犁地的牛,到那时,家里有地,囤里有粮,圈里有壮实的牛,炕上有嫩白的老婆,那日子才叫日子。

王祥家在村子最西边,坐在窗口,就能看到西头的麦地。当时,卖主嫌那块地离村近,牲口祸害得不行,就低价卖给了他。看那块地,王祥也不用出门,坐在自家窗口,见牲口进地,大声一吆喝,使劲丢一粒石头蛋,就能把它们吓跑。那天,王祥在西头割麦子,割一趟,他往自己家瞅瞅,这期间,红妞上了趟茅房。想起红妞一门心思收拾家做针线,小媳妇一样怕见生人,王祥心里甜滋滋的受用。临近晌午,他仰躺在地头,半闭着眼看太阳。他的眼皮变成了红布,太阳像一个圆溜溜光芒四射的火球,再盯一阵,火球没了,眼皮上只剩下一片火红。看了一阵太阳,他就犯起了迷糊,这时,就见一道红光从他眼前嗖一下飞过,他一个猛子扎起来,向自家院儿里瞅,只见一团红托着一个肥厚的尾巴进了院儿。近几年,在山上挖石头的人多了,把山上的狐狸撵到了田里,那狐狸大多是红色的,很多人都见过。狐狸!王祥首先想到了自家的鸡,他一跃而起,撒腿就往家跑。

院儿里静悄悄的,一群鸡在院儿里刨食,院儿里被鸡摊成了一个个土旋涡。那只红冠公鸡正爬在一只母鸡身上,?着翅膀嘎嘎。他又往鸡窝里瞅了瞅,也没见到狐狸。他疑惑着进屋,就见红妞坐在炕沿上,两手放在大腿根儿,两条腿死死夹着来回搓动,像憋尿,又像害怕从两腿间漏掉什么。见了他,红妞脸上一片惊慌。待红妞站起来给他端饭时,他看到炕沿边白灰刷过的地方一片红。再看红妞的屁股,浅灰色的洋布裤也红了一片。红妞把饭端上来,又慌慌的坐下,两条腿又死死的夹紧。王祥知道她来月经了,看样子,她是第一次来。他从包袱里找出一堆破布,中间夹了棉花,叠成一长条递给她说,垫进去吧。

红妞脸红的像块红布,接过布还不知所措。

他问:你娘没教过你?

红妞摇摇头,紧张地说:我得回趟娘家。

他一下笑了,又问:你娘没告你来月经咋办?

红妞又摇摇头,脸上的紧张感放松了些。

他又问:你不知道自个儿会来这个?

红妞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把抓起布条跑进了茅房。那天,红妞就那么坐着,动也不敢动,两条腿夹紧不说,还过一阵揉揉,过一阵揉揉。她的动作,让王祥的心痒痒得难受。但他知道,这个时候更不能动红妞,得忍着。村里人见了王祥,都问:你小媳妇快有身孕了吧。他嘿嘿笑着算是回答。在村儿里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不管他破没破她的身子,也是生米做成了熟饭,这煮熟的鸭子,谁还能领跑!

晚秋时节,红妞脸色真的好看了,胸脯也鼓涨起来。眼神儿里少了野性,多了春水一样的秋波。

这一晚,王祥接了满满一大盆水,放在院儿里的辗道上,关了院门,脱光了,用毛巾沾着水擦拭身子,当他把剩下的水从头哗一下浇下来时,他看到红妞的脸在窗口闪了一下。他笑了笑,光着身子进了家。红妞捂在被子里,筛糠似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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