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续集(4)

时间:2014-05-12 21:51:56 

在刺杀罗希文之前,在橄榄油公司任职的戚志先生,因杀人嫌疑被法院传讯。法官引诱地指出他虽是公司的职员,其实是古年良犯罪组织中的一员。他想让戚志顺着他的提示供出幕后人米高古年良,但戚志在律师的帮助下,巧妙地避开了谈话的焦点。

由于刺杀罗希文未遂,米高受到了牵连。他作为证人遭到聆讯委员会的传讯。大厅里挤满了人,陪审团也紧靠法官两旁坐成两排,新闻记者拿着照像机随时准备抢拍重要的镜头。

当法官问道,米高的父亲是否用过假名,在社会某一阶层被称为教父?人们都关注地望着米高。米高从容不迫地答道,“教父”只是一个名词,为朋友所用,是一种昵称,也是一种尊敬的称号。法官的提问被米高统统顶了回去。这时,坐在陪审委员会中的内华达州的纪参议员提出他要对证人的供词作证。纪参议员和米高是至交,他之所以能当参议员以致即将竞选美国总统,都和米高的鼎力相助分不开,他当然要给米高说话。在场的人都有点吃惊地看着他,纪参议员振振有词地朗声说道:“多年来,我的选民都是意大利人的后裔,我很了解他们,他们支持我,对我友善。我可以很骄傲地说,我的部分朋友是美藉意大利人”有人递过一张纸条,是通知他去主持一个重要的会议。他看了一下时间,站了起来,表示很可惜,他得马上离开,同时继续说道:“对黑手党的聆讯不会玷污意大利人,我凭我个人的经验认识到,美籍意大利人是本国最忠诚、最守法的,是爱国及辛勤工作的国民。从哥伦布时期到现在,美藉意大利人是本国的先锋,他们是社会的中坚分子,是本国其中的一条支柱。”说完,大步离开陪审团的席位。法官十分不耐烦地听完纪参议员的滔滔陈词。参议员走后,法官拿出证人戚志的供词说米高是黑手党家族头子。米高拒不承认。法官念着证词:“证人作证你要对1947年枪杀警长的事负责;在1950年,你策划杀害纽约五大家族头子,以图巩固势力,”米高对此一一否认。法官在座位上蹭来蹭去,焦躁地问他是不是还控制着赌城三家主要酒店?米高聪明地回答说只是拥有一部分,另外他还拥有IBM和IIT公司的股份。法官还不断提问,企图诱使他进入圈套。米高当机立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份声明书,声明书写到米高曾在二次大战中为国服役,而且获得了海军十字奖章,并且从未因犯罪嫌疑被捕或遇到起诉等等。他向聆讯委员会提出挑战,叫他们出示指证他的证人或证据,若不能出示,希望他们能洗清他不好的名声。法官漫不经心地听完声明后,表示对米高的爱国情操“大为感动”,现在休会到下周星期一。他严厉地指出到时会有证人指控米高犯罪的,并且提醒米高会因今天发假誓而被起诉,说完,宣布退庭。

在一间寓所里,彭法兰把已读了19次的协议书和对米高的控状掷在一边。两名联邦密探让他到法庭上去指控米高,答应事成之后,让他到这幢别墅居住,条件是不能到外面去,他可以在别墅里过像帝王一样的生活。

米高的家里。汤姆阴沉着脸告诉米高,彭法兰没有死,由于罗希文的策划,彭法兰在与卢氏兄弟谈判时被绑架了。彭法兰还以为是米高出卖了他。彭法兰已被控为一级谋杀等罪,联邦密探24小时监护,没有办法接近他。汤姆断定米高肯定被控发假誓罪。“法度知道些什么情况?”米高转移话题问道。汤姆说法度曾经告诉他不知情,汤姆表示法度说的是可以相信的。米高看了汤姆一眼,他心想,法度本质上可能还是好的,只是受了罗希文等人的引诱,上了圈套,但很难说法度没有或多或少地透露出一些家族里的事情。想到此,米高走了出来,看着法度消沉地躺在椅子上打盹,他也就在对面的椅子上平静地坐了下来。法度知道是米高,悲痛地说他没有想到罗希文他们会动杀机,而且是杀米高。过了一会儿,法度仍然情绪激动地告诉米高,他在比华利山公路上遇到了奥尊尼,他说他想谈谈,说米高正和罗希文做一笔大买卖,希望法度帮助他,谈判就会很快达成协议,这对古年良家族是有利的,而且私下还给法度好处。米高背对着法度站在落地窗前,一直注视着外面。听到此,他转过身轻轻地说,他一向都是照顾法度的。法度听到此话,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猛地坐了起来,多年的不得志和积怨都由此而发,他大为光火愤闷不平地嚷道:“照顾我?!我是你哥哥,你说照顾我!”法度气恼地继续叫喊道:“你可曾想过?派法度去做这做那?派法度去打理小儿科夜总会,派他去机场接人。我是你兄长,你竟贱视我,是父亲要我这样的,我不是要这样的。”米高在一旁静静地听完法度这番怨言,问他对这次调查有什么要说的。法度冷冷地告诉米高他的那位高级律师是罗希文的人。米高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米高告诉法度他已一钱不值,他已不是他的兄弟或朋友了,叫法度立即离开这家酒店。说完,米高看也不看他一眼,冷酷地走了。

星期一开庭那天,彭法兰由武装警察和联邦密探护送到法庭。这天来听审的人特别多,过道上都挤满了人。看着这情景,彭法兰诙谐地说了句:“这儿比看球赛的人还多啊!”他面带微笑地随便朝四周打量,在入口处,米高正被一名法警搜着身,然后才允许通过。当彭法兰看到米高身后一名戴着呢帽的老人时,他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的精神好象萎缩了,不自然地低下了头。聆讯委员会主席自信地告诉大家,他们终于有了一名证人指证米高控制并操纵本国赌业的犯罪王国。当主席按照法定程序问他时,彭法兰突然加以否认即反供。顿时大厅里一片哗然。律师提醒彭法兰说这与先前签署的证供相矛盾,主席再度问他是否发誓说他是米高古年良犯罪组织中的一员,彭法兰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关于这事他一点也不知道。他只承认在很久以前,曾经和米高的父亲经营过橄榄油生意。法官赶紧拿出先前彭法兰签字发誓的供词,上面写着彭法兰奉米高之令去杀人等等证词。法官紧张地问彭法兰是不是对他的誓词反供?彭法兰说是联邦密探答应他协议,让他捏造许多米高的事情,这是联邦密探们需要的,但这全是谎话,这些事实,刚从西西里岛专程赶来的彭法兰的哥哥彭云逊可以做证。这突发的反供,而且还揭露出联邦密探的丑闻———威胁证人做假证,把委员会主席搞得狼狈不堪,只好宣布休会。下面有人喊到要求解散聆讯委员会,大厅内乱成一团。

柏姬来向米高道别,她对米高感到痛心和失望。米高曾对她说过要在三五年内可将古年良家族全部转到正当行业中来,而这一切似乎还很遥远。现在米高被指控为黑手党首领,犯罪组织的策划人。她要带着两个孩子永远地离开米高。米高说他一定会改变的,请她相信,柏姬说这已经太晚了。米高大声告诉妻子,她和孩子都不能走。米高和妻子在房间里大吵了起来,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争吵,也是最后的一次了。米高以为是为了失去胎儿一事,妻子一直闷闷不乐,他走过去安慰她,真诚地告诉柏姬他有力量去改变,并且发誓向她补偿,请她不要再把小产的事记在心上了。柏姬摇着头,绝望地说道:“米高,你瞎了眼,我不是小产,是堕胎,是人工流产,一如我们的婚姻一样是流产,这是不神圣的而且是丑恶的。我不想要你的孩子,不想你的孩子再诞生。是个男婴,是我把他杀死了!因为这种上千年来的历史应当终止了!”米高开始只是感到震惊,两眼直直地盯着她,听到后面,他再也不能容忍这近于侮辱的言语了,他眼睛里冒着怒火,冲上前去狠命地给了柏姬一巴掌。柏姬立即倒在沙发上。柏姬被赶出古年良家族。她的两个孩子,米高下令绝对不允许她把孩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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