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原来有血,三个多小时的烘烤也早就该让它们凝固了。
厨师胆战心惊地剖开了牛腹,然后一下子坐倒在地,他惊恐地看到,牛腹里蜷缩着一个女孩儿。
“目前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的。”坐在颠簸的吉普车里,N市警方的侦查员向Z小组简要介绍了案情,“死者是那个年轻少『妇』的女儿。现场的足迹来判断,是被人带走的,带走她的应该是个孩子,但这个孩子的身份以及被害人是被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手法杀害,我们现在还没有头绪。部里有要求,说这种案子要等你们到了之后再继续,所以我们只是保护好了现场。”
“你们在现场有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杜丽竭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将一张照片递给了侦查员,那是通常郑岩会留在案发现场的二维码。
“没有,这是什么?”侦查员看了看,疑惑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随便问问。”杜丽收起了照片,侦查员却看到,Z小组的人好像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