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对这头牛的处理上又有不和常理的地方。”杜丽接过秦玲的电脑,打开了一张图片,“你们看这张照片,凶手对牛的内脏进行了细致的清理,看起来和其它给客人准备的牛没什么不同,但是对子宫的处理却非常小心,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这不可能是处理牛的人一时疏忽。”
“所以,我们的意见是这是个陷阱。”唐贺功也说,“凶手应该事先物色好了目标,准备好了相应的作案工具,然后让那个男孩儿把被害人带过来,塞进牛腹。而从被害人死亡的现场来分析,凶手显然是要让被害人的母亲看到这一幕,我认为,凶手和被害人的母亲之间应该有某种仇怨。”
“这就有点为难我们了。”主办侦查员摊了摊手,说:“据我们了解,被害人母亲是第一次到我们这里来,跟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更别说有什么仇人了。所以唐组长你说的深仇大怨这种人,应该是她在生活所在地结下的,我们调查起来有难度。”
“我倒不这样认为。”杜丽却突然摇了摇头,说:“头儿的分析我只赞同那男孩儿在案子里扮演了把被害人带给凶手的角色这个推断,而且我认为这孩子应该是被胁迫的,或者说他是个鱼饵,但他自己并不知情。”
“不过头儿你说凶手和被害人的母亲相识,并有仇怨的推断我不认可。”杜丽说:“如果真有什么仇怨,凶手的手段会更加残忍,他要报复被害人的母亲,会对被害人进行更惨无人道的虐待,要让这个母亲尝到更痛苦的滋味,甚至有可能让这个母亲亲自动手杀了自己的女儿,而不是只是让她看到被害人的死亡。”
“我就是抛砖引玉,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嘛。”唐贺功摊了摊手,笑了一下,说:“杜医生你有更合理的推断?”
“有。”杜丽点了点头,说:“凶手可能是个有虐童癖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