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刚刚也说了,那孩子除了拒绝谈论那场火灾之外,没有其它的反应,这不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而是他有意隐瞒某件事,刻意保护自己。我觉得,当年的纵火犯应该就在他身边,也许,就是他的那个表叔。”杜丽笃定地说道。
“那不可能。”侦查员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他表叔可是收养了这孩子,供他吃供他穿还供他上学,只不过这孩子自己不愿意上学罢了,四十多岁的人了至今单身,他为这孩子付出的就算是亲生父母也不过如此吧?怎么可能是纵火犯呢?”
“你要是说纵火犯可能是哪个牧民我还信,毕竟这家可是断了他们财路了。”侦查员摇着头,表达着对杜丽的推断的反对。
“真像你说的那样吗?我看未必!”杜丽冷笑了一声,说:“你们就没想过,他表叔对他那么好,可这孩子为什么还是喜欢跟牛在一起?那是因为他害怕,他需要安全感,需要温暖,而这些,他在表叔那里得不到,救了他一命的牛却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