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猜的。”杜丽笑了一下，说：“你说牛娃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时候我没当回事，牛娃表现异常的时候我也只当他是过往经历造成的心理创伤，直到他叫我姐姐的时候，我才觉得不太对劲。”
杜丽叹了口气，说：“我长年累月全国各地跑，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你看我像三十岁的人吗?他叫我姐姐的时候，我只觉得一阵阵恶寒。”
“所以在车上的时候，我又仔细回忆了一遍所有的事情，牛娃的表叔说他看到牛娃猥亵了牛，之前我认为是撒谎，可是要撒谎也应该撒个高明点的谎，这种谎话我们不用查都知道是假的，我大胆推测，牛娃的表叔没有撒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牛娃患有某种罕见病，恰好最近刚看了《孤儿怨》那部电影，就想到这些了。”
“看来，作为一名警察，要掌握的可不光是刑侦技术啊，方方面面都得涉猎点，要不然还真漏了什么重要线索。”侦查员感触颇深地说道。
杜丽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我没有杀人。”审讯室里，牛娃神色平静地讲完了过去的事后，说：“表叔看上了那孩子，我不想让那孩子跟我一样受罪，我把她藏在了牛肚子里，后来发生的事，都是意外。我本来想，这回那个混蛋算是完了，可我没想到，你们竟然把他放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