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然后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继续说道:“闭上眼睛,在脑中设想一下,一切有可能在这个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感受凶手的情绪,感受……死者在地上坐着垂死挣扎,在那脑浆崩裂的一刻,一切……都结束了。”
我记得曾经在丨警丨察学校的时候,我的老师林天告诉过我,我以后毕业是要去做刑警的,做了刑警,我就要面对各种不一样的变态凶手,对付这种变态凶手,常规的逻辑是根本行不通的,唯一的也是最捷径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想象成凶手,如果我是凶手,那么我会怎么办,当然,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在丨警丨察学校里面根本就没有朋友,在那一个时期,学校里面,除了我的导师林天,其他人全部都对我退避三舍,觉得我这个人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