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节就是,那个人在和他打交道时,一直是把手插在口袋里的。只是后来给他买东西吃、付钱的时候,才不得已露出了手。这说明,这个人是想隐藏自己的双手的,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手背上的红色胎记。也就是说,红色胎记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可是和赌徒、小姑娘接触的人,却丝毫没有掩藏双手的意思。他们想要掩藏的东西,各不相同。第二个人把对烟味的敏感假装成感冒,第三个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话。为什么前两个人说话了,第三个人却没有说话?因为他不能说话。因为他一说话,就会让人立刻知道他虽然也有红色胎记,身形相似,但是他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前两个都是男人,而第三个是女人。”
“第一个男人犯了一个小失误,就是暴露了他手背上的红色胎记。但是他和他的同伙们,也就是你们,马上反应过来,这正好是一个可以大加利用的条件。于是,在之后出现的人里,都有了红色胎记。在看不到脸、身形条件又相似的情况下,红色胎记就成了连贯始终的标致,误导我们以为都是同一个人。”
“应该说这个方法还是很奏效的。只有流浪汉说,红色胎记的男人是三十多岁。那之后,赌徒、小姑娘都没有再对对方的年纪有过描述,我们也没有再去问,实际上就是因为我们确实被误导了。”
一段讲完,马嘉西看肖克明也快憋不住了,便示意他有问可以提了。
“那你知道那三个人都是谁吗?”
马嘉西笑了笑:“第一个男人,我想他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应该只是执行你们的指示而已。自从他暴露了自己的胎记以后,恐怕也被你们藏了起来,或者,干脆被你们送走了。这样,不管我们再怎么团团转,也不可能找到一个消失了的人。”
村长听到这里,下意识地望了常胜一眼。常胜也不狡辩,默然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要先说第三个人。那个小挂件,就是他遗失在药房里的。可以拿到希贤的东西,一定是和他很亲近的人,又是个女人,很容易就会想到婶婶。”
“第二个人有点难。而且现在说来,”马嘉西也不掩饰,“有点马后炮的嫌疑。”
“既然第三个人是表婶,第二个人首先要怀疑的就是表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