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解释一下?”
“这种事一旦形成看法,解释也没用,洪警官,如果你们怀疑我与黎董的死有关,你们尽可以调查,我没意见,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你对我与黎董关系的猜测,希望你遵守职业道德,为我保密。”
“这你尽可以放心,就算我不是一个警察,也是一个受过现代文明教育的知识分子,知道尊重个人隐私。但是,如果你与黎萍的死有关,就不是我想不想保密的问题了。”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现在要赶到省城去,夏景不是去补录音吗?我不知道她这一次为什么不喊上我,她以前与外界交往基本上都是我安排。”
“你很关心她嘛。”
“那是当然,现在我不关心她谁关心她?”
“那好,就不耽搁你了。”洪峻说,“顺便问一句,你认识夏铤吗?”
“没见过面,他给我打过电话。”王志祥说。
“什么时间?”
“很久了,应该是在今年春节之前吧。”
“说了些什么?”
“警告我。”
“警告你?警告你什么?”
“简直是天方夜谭,我一接电话他就自报家门,说他叫夏铤,是黎董的前夫夏景的父母,”王志祥回忆这件事仍然很郁闷,“我问他找我有什么事?他又自我介绍说他是商界前辈,说他懂得商界的所有规则包括潜规则,让我不要打家家乐资产的主意,还威胁说如果我做出了什么损害黎董母女的事情,他决不放过我。”
“你怎么回答?”
“我没理睬他,把手机关了。”
“后来呢?”
“后来他又打过几次电话,总共有三、四回吧,具体是三次还是四次记不清了,奇怪的是他打电话不用手机,都是用的座机电话,这事我告诉过黎董,她听了只是笑笑,让我别理夏铤,别的没说什么。”
“夏景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跟她讲,”王志祥说,“黎董告没告诉她我不知道。”
“看来他们父女对你的看法都不是太好?”
“夏景对我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好吧?我为他的事可谓呕心沥血,我在公司是CEO,可对待她,就象她家里的佣人一样,她什么事我都得管,以前她在省城上学每次都是我接送,后来她走上社会,大大小小的事我都得操心,就说她这次拍电视剧吧,除了文字创作之外,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张罗,她再要对我不好我也没办法,”王志祥无可奈何地说,“至于夏铤,他对我不友善是很自然的,他想接手家家乐,我是他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