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钟廷帝大感兴趣,“这里乱的,咱们去隔壁的会客厅里聊。”
来到会客厅,钟廷帝为他二人泡了茶。随后先听他们简要的说了下案情,又详细阅读了他们的案件报告,略微沉思了一下,忽然说道:“这三桩案件很有趣哪。这三个死者,陆武生我是没什么印象,不过,刘福彬和卫佑戚这两个名字,看了他们的个人资料后——要是我这老脑筋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应该算我的熟人呢。”
没想到刚来请教钟老师,案情就有了线索,花溅泪和宋间照两人不由得精神一振。
“这要从三年前办过的一个案子说起了。这两个人都是那件案子的证人。难道最近的‘斧头男杀人案’会和当年的那件案子有关?——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卷宗我拿出来叫你们看看吧。”钟廷帝说着,便起身去了档案室。
“钟老师把最近发生的这两起案子归纳为‘斧头男杀人案’,这个名字不错呢。”花溅泪笑道。
不多一会儿,钟廷帝拿了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子进来,说:“这件案子我还记得。我先给你们讲讲大概的案情过程,咱们一会儿再看卷宗。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是一件故意杀人案。凶手是一名代驾司机,他晚上替人开车,不小心撞到了一位骑自行车的女子,他下车后,却发现这名女子还没有断气,不过丧心病狂的他却没有立即报警,对这名女子进行抢救,而是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当场把人给捅死了。”
“这真有点太残忍了。”花溅泪说。
“事后他供述,他是担心那女子成了残疾,又看到了他的车牌号,那么以后就会后患无穷,光是医疗费恐怕就不是他这种没钱的人所能担负的起的,所以情急之下,就把对方捅死了。这个男子要说是生性残忍,那也不对,后来被捕后,发现他其实是有吸毒史的,可能当时毒瘾发作,作案时神智略微不清。”
“‘神目烛怪’亲自出马,凶手自然是手到擒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