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说:“就是他!”
老顽童对芙蓉说:“谢谢你对警方的配合,现在按你平时的习惯,该干嘛干嘛,对此事要严格的保密。”
芙蓉说了声“好的”就走开了。
老顽童和助手在大厅里挑了个能够看见那个包房的桌子坐下,要了些酒水,一边密切监视着那人的动静。
从那人打完电话回去,直到凌晨散场才看见那人和一个小姐走出来,直接到了停车场。
两人迅速跟踪而至,也假装在取车,看见那人和小姐上了车开走,开车尾随其后。
跟了几条街,拐了几道弯,来到一处居住密集地,是个城中村,车在路边停下了,老顽童他们也远远将车停下,看看会发生什么,随时准备行动。
结果见小姐下了车和那人打个招呼转身朝路旁的巷子走去,那人并未下车,等小姐走了一段,关上车门开走了。
老顽童他们继续跟上,最后来到一个单元楼下,那人将车停好进了一个单元,过了几分钟,老顽童往楼上看去,有一间房亮起了灯,知道是那人进屋了。
看来那人是送了小姐回去然后自己回家,也许这人喜欢开车送小姐,除此之外,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两人打道回府,打电话给芙蓉叫继续监视。
立伟对案子一直挺挂心,向老顽童打听到案情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在家也憋了这么两个礼拜,心有些痒痒,约大宇出来喝茶,还是在老地方半岛咖啡厅。
席间,立伟给大宇说了老顽童对案子一筹莫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