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解释说:
“我稍稍组织一下语言——我其实是想问——你能不能凭经验观察,判断出罗敏聪被割去肾的大概时间?”
杜传武摇摇头,说他当法医的时候是十几年前,以他当时所学的本领来看根本没法凭肉眼做出判断。
付燕青随即提醒贺嘉,说法医的解剖结果出来后自然可以给出答案。
“看来我有些迫不及待了。”贺嘉耸耸肩,揉揉太阳穴,脸上浮现出一些疲态。
他立即明白了,从命案发生后折腾到现在,即便精神处在亢奋状态,但身体的疲劳却似乎通过别的方式在渗透,让自己的精神不能完全集中,思维也不如平常运转的那么顺畅。
短暂沉默的时候,付燕青目光犀利地打量着杜传武的房间,地板、衣柜、床以及窗户的情况,杜传武注意到了黑脸刑警的目光,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