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阳惶恐到说不出话来。
“你学什么专业的？”贺嘉突然换了个问题。
“学医的。”刘阳茫然道。
“大几了？”
“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
“学医的本科一般不都是五年吗？”
贺嘉连这个都知道，付燕青在一旁心里不禁赞叹他的知识面。
“我学药物研究的。”
“那你对外科手术了解吗？”
刘阳越来越茫然，似乎不知道贺嘉问题的用意，又或许出于本能的多疑，却又没立即作出回答。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他质疑道。
“你只管回答就是！”贺嘉目光犀利。
“懂一点点！”
“行，那我再问你……”
刘阳突然抢白道：“警官，那家伙到底怎么死的？我真的没杀人，我不知道你们问这些问题是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过……”他冲着付燕青的手机镜头有些语无伦次。
付燕青无奈地摇摇头。
“现在说没杀人似乎言之过早了。”贺嘉一本正经地说，“更何况你承认自己有杀人动机，你瞧你现在的样子，视频录下来容易被人理解为做贼心虚啊！”
刘阳浑身开始哆嗦。
“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谁跟罗敏聪起过冲突？或者是像你一样暗中窥视他？”
“有……”刘阳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