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床下的血衣上的血，既不是罗敏聪的，也跟其他人的DNA不吻合。”付燕青翻完了化验报告，皱起了眉头。
“有没有漏掉谁？”
“连同罗家的所有人，包括佣人在内，全都抽了血，没漏掉谁呀？除了三个人！”
“哪三个？”贺嘉皱了下眉头。
“陈美玉夫妇，还有就是——”付燕青欲言又止。
“我妈？”
付燕青点点头。
贺嘉无奈地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看来这条线索也断了。”他心里很清楚，这次验血比对DNA的经费大大超支，而排查前，内部已经根据目前线索将陈美玉夫妻和姚慧芳这三人的嫌疑基本排除了。
“老付，假如你今后在写小说的时候，正好写到这儿，你难道不用跟读者交代我们内部怎么排除了我母亲以及陈美玉夫妻的嫌疑吗？”
“照你这么说，写小说时是不是要把罗家别墅里所有下人的调查过程也都一一呈现？包括我们挖地三尺找凶器和器官的细节，以及检查过当晚留宿客人的每辆车，包括后备箱、后座、皮包、手袋，是不是都得一一将细节描述清楚？是不是还要把法医验尸和化验DNA的详细过程也全都写出来，你和读者才会满意？”付燕青有些生气地说。
贺嘉比划了一个投降的手势。
“说说而已，生什么气嘛——看来你真该再找个老伴了，更年期的男人真的很惨！”
付燕青黑着一张脸，内心一团怒火又被贺嘉给挑起，恨不得动手揍他一顿，但眼前立即浮现出前妻的面孔，伤感的往事历历在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