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这里,我也感到奇怪,“不可能吧?是不是她没留神?”
许小冰摇了摇头:“我当时也是这么问她的,但是她说,她就坐在楼梯下方,你也知道,我们那栋楼的楼梯是很窄的,她当时坐在那里,算是一女当关,万夫莫开,任何人上楼,必须得让她起身让开才行。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看了她老公一眼--假如并没有人从楼底下上来,那么只能是这栋楼里的人,或者是有人从天台下来,而她老公当时正站在天台上……我正在这么琢磨,他已经飞快地说了起来:‘绝对没有人从天台上下去!’他说,他自己虽然赌气上了天台,但是一直在留意老婆的动静,指望她会上来叫自己下楼,就一直在天台的入口处守着,竖起耳朵听楼道里的动静,但是听了一晚上,不但他老婆没有上楼,甚至其他人也没有上楼,楼道里始终一点脚步声也没有……”说到这里,她又喝了一口咖啡。我听得有些不耐烦,轻轻拍着桌子道:“后来呢?那个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没必要说了,你只说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