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天前收到的,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老顽童敏感的问道。
“是他告诉我的,如果我收到他寄的邮件,可能会有人来找我,请我把邮件交给来人。”何碧娜照直回答。
“你和死者很熟吗?他为何要将邮件寄给你?”老顽童继续职业性的询问,暂时不提邮件的内容,先了解清楚来龙去脉。
“其实,我和大佐先生并不是很熟,偶然相识,打过几次交道,但他很信任我……”何碧娜向我们讲述认识大佐的经过。
“年初,大佐先生参加了一个来香港旅游的日本旅行团,其间,曾来到一个基督教堂忏悔,帮他主持忏悔的牧师是我的朋友,那天我正好去找牧师朋友办事,就遇见了他。
当时,已经很晚了,大佐先生一个人魂不守舍的坐在教堂里祷告,帮助每一个信徒解除危难是我们的义务和责任,于是我走过去和他搭话,我们用英语交流,就这样认识了。
后来才知道他并不是信徒,是一个日本人,叫大佐,但不知为何要到这里来祷告,他的情绪很低落,似乎之前的忏悔并未化解心中的罪恶,知道我的身份后,好似找到倾诉对象一样,向我讲了一些事,不过我都听不懂,只能不断的安慰他,只要诚心忏悔,上帝会原谅他的。
他说他做了对不起人类的事,我还有些纳闷,通常人有罪恶,无非是做了一些违背良心的事,不至于大到对不起人类这么严重吧,或许他太过自责了。
他之后又约过我两次,基本都是说他被我们的教义感化,想重新做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我告诉他,只要潜心悔改,都是可以重新做人的,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