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说,我也有个问题,不管是什么样的储物柜,仅凭个密码就能打开吗?如果钥匙由提供业务方来保存,隐私不就有泄漏的嫌疑,通常都有两把钥匙,共同使用才能打开。”我有点吹毛求疵了,不过现在什么都要去想。
“可以的,现在有很多地方的储藏箱,直接就是密码锁,只有知道密码的人能打开,这样可以省去钥匙丢失的麻烦。”老顽童解释道。
“哦,这样啊。”
老顽童还在想我刚才说的问题,把话题又转回去:“我在想,按你刚才的说法,如果这个事情是蓄谋已久的,大佐到香港后要解决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摆脱监视,藏东西的地点绝对不能败露,去银行或者专门的托管机构目标都会太大,你说会去哪呢?”
过了几秒钟,我和老顽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教堂?!”
两人顿时热血沸腾、激动不已,似乎离答案越来越近了,因为大佐正是在教堂遇见何碧娜的,还因为想到教堂,让很多的疑点变得合理起来。
老顽童先说:“你看,大佐不是信徒,却为何要去教堂忏悔呢?”
我接着说:“一方面他内心的确充满了罪恶感,但更重要是可以掩人耳目,即便有跟踪者,也不会陪他一直坐在教堂里,通常人们都会忽视这点,教堂里除了崇拜、祷告、忏悔,还能做什么呢?不会引起太多的怀疑。”
“正是!现在我们要搞清楚的问题是,他去教堂究竟为了什么?据我所知,有些教堂就有配备保险箱的,主要针对信徒的隐私,一般不对外营业,这点很容易确认。”
“好!马上就给何碧娜打电话。”我已经亟不可待了。
“不!应该是请她过来,我想很快就需要她带我们走一趟。”
“对!对!”
地方离得不远,何碧娜很快就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