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命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绝对不行,自己在死之前一定要给父亲一个交代。
“爸爸!”林凯端起桌上的酒杯,里面被倒入半瓶红酒,“没有你,恐怕我这辈子就尝不到万众瞩目,这辈子也得不到真爱,这辈子恐怕也尝不到这么好喝的红酒,如果你在天有灵,请给我一个说法,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林凯慢慢品了一口红酒:“老爷子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也不托梦给我?我都快把你忘记了,老爷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那天,林凯把整整一瓶干红喝光了,一脸倦容的趴在床上,很快便进去梦乡了。
医生一席话让他对自己所作所为更加坚定,既然自己病到了倒数状态,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第二天下午,不知道林凯从哪里弄来了一件衣服,是施工队那种工人装,穿起来特别土,不过他太帅了穿成这样也能看出气质,于是抓了把烟灰摸在脸上,准备妥当后下了楼,来到车库把之前从商店里买来的铁锹和一些水泥沙土等一些有用的东西放在一辆才买的二手三轮车上。
路上很多人路过看向他,还好他用烟灰涂脸,让自己看起来丑陋很多,要不然可能会有哪个花痴美女给她安上一个“最帅工友”之类的名词。
路过的人都躲得远远的,似乎怕三轮车里的沙土碰到衣服上一样,林凯低着头什么也不想,他也不用想什么,该来的始终要来了,林凯打算做一件让曾经的他都无法相信的事情。
他走向了公交一村北大门的右侧路段,根据这些天的观察林凯已经大概了解了周老头的动向,不知道是不是偶然几率,这些天的跟踪得知他跑步路线固定不变,而且路线几乎重叠,也就是说他像铁轨上的火车一样不会脱离以前走下的脚步,会掩盖上。
林凯点燃一根烟斜着叼在嘴巴里,很随意的拿出铁锹把地上的一排连着墙根的砖块挖开,接着把水泥沙土铲开,漏出灰白色的水泥基底。
有好事的男人走过来站在旁边看着,见林凯所作所为很好奇,就问:“大兄弟!”
林凯不回答低头弄着手中的活,那个人一直叫大兄弟,林凯不耐烦了,抬起头看着他:“你说什么事?”
“呦,你在这弄什么呢?”他不理解,因为就看林凯在清理沙土,而且还是一个人,平时要是铺个道路什么的起码也得两三人。
“我啊……看见没我这是在做无线信号埋线的!”林凯随口一扯,接着转了个身子,背后有蓝色中国移动通信的图标和字样。
“奥,原来是这样,好好弄!”这个好事的人听不明白林凯说的是什么,就假装很懂的样子赶紧走了。
林凯不管那个人,摘下手套把烟头拿下来弹掉灰,叼在嘴巴里继续清理沙土。
他从车中拿出一根黑色不算粗的电线,把线扔进小区围墙里,自己又从三轮车中掏出一根圆柱体建筑用管子,把手头的电线从管子中穿进去,安放在自己刨出来的小沟渠中,而他转了合身,屁股对着马路蹲下来,从三轮车上取下一把剪刀,把黑色橡胶皮剪开了是好几根金属管有透明的晶体管连接着。
林凯从车上拿下来一块黑色的黑匣子,把那几根金属插在黑匣子上面专门留下来的插销下,这一块黑匣子足以要了周老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