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把自己的墨镜摘了下来,走向了那人来人往的单元门口,他本来想继续之前的新华社记者身份上去看看那位火车司机孩子的表现,但是最后放弃了,自己这么做要是露出马脚未免得不偿失,他只是穿越人群当自己路过张老头所住的房间时他驻足观瞧一下便上楼去了,他上了天台,看向遥远的西方对着那里呐喊。
太爽了,刚才看见哪位火车司机孩子的表情不断的独自暗爽,他坐在天台上,又点了根烟,林凯小声说道:“老爷子,你应该可以安息了,杀你的直接凶手已经被我了结了,不用担心,一个人陪你作伴一定不行,还差很多,我是不会让爸爸你孤单的,这仅仅是个开始!”
林凯把烟抽了,下了天台穿过拥挤的楼梯间,他现在胸有成竹,如果自己继续按照这种手法做法,所有的人都是被认为自杀,那么罪责再怎么样都不会被套在自己身上。
张国栋花了三天的时间给自己的父亲发丧,你家人沉浸在悲痛之中,就连买来的蛋糕都没吃已经坏了。
遗体火化和自己母亲的骨灰盒放在一块,张老爷子的骨灰盒是新的,而老太的骨灰盒已经脱漆。
第三天直到忙到晚上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结束,张诚早就学习完毕躺在床上滴溜溜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觉得不对劲又坐了起来。
一切仿佛是一场梦,在不久前他爷爷活蹦乱跳的,可是现在只有鞋盒子那么大,他又躺下来总觉得不对劲,拖着疲倦的身体来到父母房间门口,门被反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