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婆子被我们关了十几个小时,她一直蹲在墙角边,不吃也不喝只管自己念叨着什么。师傅说,我们也别挪地方了,就在阁楼里审问这个老婆子。由于阁楼空间小,只能勉强挤下我们三个人。至于周胖,只能是靠边站了。好在,他对于审犯人也没多大的兴趣。在说县令受了伤,这个时候他正好趁机表现一下。
“说说吧!”勇哥率先交了一个开场白。但他只是看着神气,人家于老婆子压根就没理她。我见了,忍不住笑了笑。勇哥顿时瞪了我一眼,斥道:严肃点,咱审着案子呢。
“阿勇,你人有股尿骚味,我闻着难受。要不你先去换一下吧!”这时候,师傅也针对勇哥。勇哥听了,显得很尴尬,主要是昨晚他确实把尿尿到了裤子上,就在吴山水大叫的那一瞬间。
“可……可我没带多余的裤子啊!”勇哥低下了头。
“我跟你说,你去……”师傅听了,凑近勇哥耳边嘀咕了几句。勇哥顿时显得很紧张,愣了片刻后才起身离去。
勇哥走后,我和师傅接着审问于老婆子。但于老婆子的嘴巴就像被铅水封死了一样,不管你怎么问,她就是不开口。其实,我们最怕的就是遇到这种人,尤其是当证据还不是百分百确凿的时候。她要是不开口,你就不能定案,只能死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