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工作人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关上房门。
我赶紧伸出双手,一面赔笑说:“李书记,能得到采访您的机会,说三生有幸真是一点都不为过。我觉得,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平易近人。”
他无奈地摇摇头:“哎,年轻人啊,还是少学点嘴皮子功夫、多长真本事的好!”
我继续赔笑,一面观察办公室里的布置,想象着他自杀时的情景。当时,想到他的死,我心头突然一震,注意到一个被我一再忽略的词:
死亡。
在当天上午的发言中,李松曾不止一次地提到死亡,而且每次都会表现出明显的心理不适,说到自己的死时,他还总会下意识地摸一下心脏——这似乎是某种仪式化行为。我当时就觉得,“死亡”对李松来说有些十分特殊的心理意义。
那么,他的抑郁爆发会不会跟“死亡”这一概念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