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试着想象她的心情,一边沉重地做着记录。
“从所处的位置判断,能在酒会上出脚绊我的,只有舒晴。”她接着说,“让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我没有邀请她,她根本不会出现在酒会上,又如何帮着谢博文算计我呢?难道说,这些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当时就明白过来:我丈夫被调开、院长打电话让我务必出席、我找舒晴陪我,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一个预谋已久的计划。甚至,徐毅江在法庭上的不抵抗、审判程序不合理的迅速,我丈夫莫名其妙的自杀,也都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我早就深有同感,因为此前发生的事,实在有着太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一件事如果不合情理,就一定是掺入了过多的人为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