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科的章毅皱眉道:“那会是谁呢?这不对啊,魏冬芹明明在现场听到了张小年的声音,这……这怎么解释?”
薛菲接茬:“这也是我和刘队想不通的地方。”
何落说:“不会是幻听吧?”
李亨点头道:“有可能,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肾虚也是正常现象。”
另一位年轻干警说:“李哥,肾虚不一定幻听吧?你前些天不是在吃六味地黄丸吗?”
“你给我闭嘴!”李亨说。
刘同沉思道:“现在可以肯定一点,张小年没有作案嫌疑,凶手将凶器丢在张小年家的院子里,很有可能是想陷害他,薛菲,没错吧?”
“没错。”
“而魏冬芹在现场听到了张小年的声音,我分析有三种可能:第一,魏冬芹幻听,这种可能有没有,我认为有,但可能性不大。大家可以想一想,我们是按哪条线索摸到了张小年家的院子,并在院子里发现了那把带血的铁锤?”
李亨道:“是因为魏冬芹说,她听到了张小年的声音。”
“没错,按照这条线索,我们发现了铁锤,这难道是幻听与现实的一个巧合吗?”
李亨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这个声音和铁锤一样,都起到了误导作用。”
“这只是第一种可能。第二,魏冬芹在撒谎,这就是说,魏冬芹很可能与凶手串通过,目的是搞垮张小年。可以想象,用几乎牺牲自己的方式来报复一个人,必然是有深仇大恨,但我们知道,魏冬芹和张小年一向只是业务往来,很难说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这种可能性也很小。”
“第三种呢?”薛菲问。
“第三,声音是伪造的,这和把铁锤丢在张小年家是一套动作。”
章毅深深地点头:“没错,这个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