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谁沏的茶?”
“我妈。”
“在你发现那些人死了之后,你妈妈蔡老师,她在干什么?”
“她……她……”严果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她做了什么?”
“她……她是好妈妈,她一直都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严果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对丁潜的话产生抗拒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不停流淌。
她已经惊恐到了极点。
濒临绝望。
丁潜的忽然感到喉头干哑,张开嘴,他想问,‘是不是你妈妈下的药,还把你和那些人囚禁起来,要吃你们?”
话到嘴边,他却偏偏问不出口。
心理医生从来都不是心肠柔软的人,他们看见过太多的心灵创伤,看到过太多别人的悲欢离合,他们充满关切的表情只不过职业技巧,其实他们的内心早已经麻木了。
然而,病床上这个女孩无助哭泣的样子,让丁潜想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