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志勋回过头,看那两个重刑犯一直眼巴巴的望着这边,都到了忘我的程度,仿佛丁潜手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跟他们相比我不算最惨的,这样我心里就安慰多了。”丁潜说。
杜志勋叹口气,觉得有些酸楚。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有时候你很难用善恶好坏来评判他。
杜志勋善于识人,却看不透丁潜,他犯的罪行不可饶恕,可是为了他的女人和孩子,却能忍辱负重,做到了很多男人做不到的事情。
“我们还在找温兰。”杜志勋说。
丁潜举到嘴边的酒瓶放下了,沉默良久,问道:“黄玉不肯说?”
“一个字都不肯说。还在硬扛。”
“他以为凭他父亲的实力就能让他安然脱险?”丁潜愤怒的冷笑一声。“他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不是靠钱和势力就能颠倒黑白。”
“他犯罪证据确凿,我们不会再让他逍遥法外。”杜志勋说,“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温兰的下落……”
“你想让我催眠黄玉,掏出他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