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很可能对我们警方的办案手段跟程序非常的了解。”
“再加之前我们抓了秦兰，等于告诉他我们要测的是什么，可是，我们的行动几乎没有耽误一分一秒，现在距离林凯死亡还不到三天，算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准备，也好像来不及。”
“不错，你可算是长进了。”白木兰点点头。
“嘿嘿……”被夸了，刘小刚挠挠头。
白木兰接着说道：“其实，这是反推，凶手应该很早知道林凯有个私生子，这件事对他而言是很平常的，所以，那些个呼吸，心跳……他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控制，或者他根本是准备许久，猜到我们会有这一手。”
刘小刚点点头，表示学到了，但又心惊这个凶手的厉害。
“我之前跟你说过意志力强大的问题吧。”却听白木兰接着说道：“人的意志力为什么强大？简单来说，是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有意义的事。”
“师傅，我这后背有点儿发凉。”刘小刚莫名的说了一句。
“任何人，犯罪之后都会有罪恶感，他们会害怕，特别是见到我们，算是表面装的如何厉害，可是内心无薄弱。”白木兰叹了一口气，“凶手，认定自己的杀人行为是正确的，是有意义的。罪恶感，不能说没有，但相对极低，他无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