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胡言放声痛哭。
是呀,胡言怎么回答呢?马建强又怎么追问呢?如果一个佣人都拥有三百多万的资产,那么他的主子呢?三千万?三个亿?还是更多?。
不好,再改一下:
是呀,胡言怎么回答呢?马建强又怎么追问呢?如果连一个佣人都可以随便拿出三百万的现金,那么他的主子呢?三千万?三个亿?还是更多?。
“你难道不知道不足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犯罪是不需要负法律责任的吗?”朱立国在审讯期间曾经不解地问道。
“晓丽,她,她刚过完十四岁生日。”胡言低着头沮丧地回答。
“市委市政*府在出事六小时内就启动应急预案了,该删帖的删帖,该控制的控制,你不求吴德,他也会这么做的,难道你不知道吗?”朱立国问出了第二个不解。
“我怎么知道呀,都是你们公安局内部的事,他(吴德)把事情说的很严重,我担心,再说,就算市委很重视,具体操作大权在他手里,他要是阳奉阴违不严格执行怎么办?”胡言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你为了平事你肯花这么多钱,为什么对死者家属这么苛刻,到现不仅赔偿金没给,就连法院正常判的也一分都没给?。”朱立国说出了第三个不解。
“开始我和那女的谈过赔偿金的事,说给她十万,她不要,非要让晓丽一命偿一命,我只能把重点压在吴德那边,想这边定案了,她那边也就没那么高要求了,再给点钱也就完事了,没想到她始终告,没完没了,她越告,我这边花的钱就越多,到最后我气急了,干脆一分钱也不想给她了,也是跟她置气,到了后来,她维权的事就成了维稳办和公安局自己的事了,我不出钱他们也得办,不办市委市政府那边不答应,给他们压力,后面的事就没我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