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没奸污谁,她们,她们在胡说。”段子育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朱立国没有像以往那样耐心地用证据反驳对手,而是回身从地上捡起那只碳素笔,用身体挡住摄像头的视线,将笔头插在段子育的手指尖上,段子育的手被铁环固定着,无法挪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笔尖慢慢向手指深处挺进,刺破表皮、真皮、皮下组织、直达血管、神经末梢,痛感通过反射弧传导到大脑里,对大脑进行一轮又一轮的反复刺激,开始他还试图忍住,不让尖叫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但几次之后便宣告失败,一声嚎叫脱口而出,而朱立国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更用力地向下插了一下,这一下让段子育感觉手指被刺穿,这一下也刺破了段子育试图顽抗到底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