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义并没有接,他只是坚定地低了点他,向朱立国投去信任的一瞥。
“该你说了,说说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简义陈述的胡言故意杀人案与胡言的供词基本一致,没有什么出入,这说明胡言的话还是真实的。
而简义所描述的孟雨蝶被校长猥亵以及被虐打坠楼的经过却与蒋舒妈妈的口供有些出入,简义称,在孟雨蝶被推下楼之前,蒋舒和贾欣欣并没有躲在一边,是她们三个一起合力将孟雨蝶扔下楼去,这个三个人构成共同犯罪,都是罪魁祸首,在他看来蒋舒死的并不怨。
对于简义和蒋舒妈妈双方各执一词,从情感和直觉上讲,朱立国更相信简义,因为简义在此案中没有利害关系,撒谎的必要性大打折扣,而对于蒋舒妈妈而言却恰好相反,这里面有两个原因,一个蒋舒妈妈撒了谎,但更有可能是蒋舒对她妈妈撒了谎,但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重要了,只要能证明孟雨蝶不是自杀的,还孟雨蝶一个清白就足够了。
至于段子育猥亵孟雨蝶的过程,简义也从望远镜里看的一清二楚,因为那个时候教学楼中间位置的窗玻璃还不是蓝色的,而段子育又不肯拉上窗帘给人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他错误地认为对面的楼群离得那么远,不可能被人看到,在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才将那一趟玻璃全部换成了蓝色,而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找了什么大师算了一挂。
“有你这些证言他们两个肯定是罪责难逃了。”朱立国长出了一口气,简义的证言为给嫌疑人定罪增添了重重的砝码。
“我所看到的就是这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简义问道。
“就这些吗?”朱立国反问。
“嗯,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你还想知道什么?”
“凶手?”朱立国用犀利的目光看着简义,缓缓吐出两个字。
接上
“凶手?”简义犹疑了一下,“凶手不是已经死了吗?”